对方的底子探明了?”
“大底出来了,他是刘坤武的后人。”
“刘坤武,刘坤武,哈哈,老相识了,果然虎祖无犬孙,和你倒也相配。”
“配什么呀,小屁孩子一个,才十六岁不到。”
“啊,啊,哈哈,好,十六岁好,纯阳正刚,旭日初升,十六岁好呀,我孙女也不老呀,才二十六而已。”
原来苏晓已经二十六了。
“爷爷,我需要一些时间,龙虎令这边先晾着他们,大局您来主持吧。”
“嗯,你去忙你的,其它的交给爷爷这把老骨头,再撑挡几年还没问题的……”
“好,爷爷,那我挂线了。”
苏晓摁下电话,闭目再睁开时,眼睛里是莹亮的光芒。
……
兴泰宝和楼有苏晓专用的休息套房。
她沐浴出来之后仅裹了浴巾,在镜子面前把秀发擦搓了几遍,然后挽起一个高高的发髻。
这个发髻让她修长的颈更显雪白修长,高贵的似天鹅,那股子雍容味儿无以复加。
门敲时,她知道龙邪来了。他有这里的钥匙,这同样的丈夫该拥有的。
哪怕早就同床异梦了,苏晓从不拒绝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从不抗拒他对自己身体的侵犯。不管是和风细雨的温柔,还是狂风骤雨的暴虐,她都能坦然接受,她把一个妻子该表现的逆来顺受表现的淋漓尽致。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她都不觉得自己对不起龙邪。是他自己不争气。
放弃也是一种选择,可能让两个人都新生。
望着进来的龙邪,苏晓温婉的一笑。
“去洗洗。”
龙邪有些怔,她这种表情,初婚时才有的呀,后来再没见过,这女人中邪了吧?
越是这样,龙邪心里越是不能安定。
“你要干什么呀?”
“你洗完我和你说。”
“就这么说呗,我都一脑袋浆糊了。”
苏晓横了他一眼,“你这种贱骨头。非得等我生气是吧?”
耐性还真是有限的,装也不能多装一会儿。
见苏晓凤目绽放威芒,龙邪心一虚,和边脱衣裳一边嘟嚷,“犯什么神经……”
等他洗出来时,苏晓已要半仰在床头,以吞云吐雾了,身裹的浴巾还在,但仅仅遮至大腿,那光景诱人不说。令龙邪这种根本经不起挑逗的男人就热血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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