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虽然才五周岁,比她小儿子还小了一岁多,但那死丫头力气非常大,不仅把她小儿子打得流鼻血,还薅掉了他一把头发,小儿子哭得撕心裂肺,她心疼得不行,又看到明舒那张酷似白瑜的脸,一下子嘴上没遮拦,便说要把她扔给变态。
谁知她给小儿子擦鼻血时,一转头明舒这丫头就不见了。
危汉毅气得额头血管突突地跳:“你给我闭嘴!你再敢胡说一句,我立即跟你离婚!”
李珍气得眼泪都下来了,但这话也成功让她闭上了嘴巴,抱着小儿子呜呜哭了起来。
危汉毅转身看向白瑜,一脸的尴尬:“对不起白同志,我们两夫妻的事情牵连到你,我媳妇的话你别听进去,我对你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我……”
危汉毅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种事情总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白瑜摆摆手:“危同志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今晚我就不去你们家住了,我会带孩子去招待所,如果方便的话,还请帮忙安排你们单位的其他同志,有空的话去招待所周围巡逻一下,实在麻烦你们了。”
她之前还奇怪李珍为什么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原来是她被扯进了他们夫妻之间,还有婆媳之间的斗争。
真是无妄之灾。
不过女儿没事,她也不想追究了,更何况她还要拜托危汉毅在她们在广城这段时间保护她们的安全。
她把买来的东西放在李珍旁边。
眼前突然出现几大袋东西,李珍愣了下,慢慢抬头看向白瑜。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撞上。
李珍唇瓣张了张,却最终半个字也没说出来。
白瑜把东西放下后,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走了。
看着白瑜决然而去的背影,李珍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还清楚地感受到,她失去了白瑜这个朋友。
她知道自己以后一定会后悔,但她看着对方越走越远,始终没有开口。
***
白瑜没耽搁,找了最近的一个招待所住下。
这个招待所是距离公安局大概半个钟头的路程,而且不像有些招待所开在巷子里头,而是处于闹区,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自从改革开放后,来广城的人更多了,不仅有其他省市的同胞,还有外籍客商,招待所几乎天天处于爆满状态。
尤其是广交会期间,完全不够住,很多客商没办法,只能在走廊打地铺。
白瑜过来时,只剩下一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