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心,哪怕就算是自己死了也得让言喻逃出去,不然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自己二人也就白白的死了,总是通知家里替他们报仇啊!同时他的心里也暗暗在想,这儿怎么就出了“纸煞”,听老辈人说这门功夫不是在民国的时候便已经失传了吗?
看来西乡有高人!
想到这儿,言义也不管“金童”对他的攻击,反身冲向了言喻的身边,一下子把“玉女”给抱住了:“小喻,快跑!快啊!”言喻楞了一下:“二哥,我若跑了你怎么办?”言义急道:“让你跑你就快跑,别他妈废话!你再不走,我们就一个都走不了了!”
言喻这才看到言义虽然抱住了“玉女”可他挨着“玉女”的双手正冒出浓烟!
言义早已经疼痛无比:“快跑啊!”好在“金童玉女”好像是分了工,“金童”只管攻击言义,而“玉女”则奋力想要留下言喻!
言喻长叹一声:“二哥!”言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走吧,记爷爷为我报仇!”他的嘴里流出了血,言喻是没有看到,不然他一定连挪动脚步的力气都不会再有,因为此刻言义身后的“金童”五指已经抓进了言义的后背心,剜出了他的心来,那心脏还在有节律地跳动着!
言义还没有死,还没有闭眼,因为他还有最后的一丝心愿未了,直到看到言喻的身影消失了,确定他一定已经走远了他才脱力地垂下了头,断了气!
他就死在莫栋的坟前,而在那块新的墓碑两旁,分别摆放着两个小纸人,一左一右,它们便是那对“金童玉女”。
乌云遮住了那一轮新月,打起雷,下起了大雨,奇怪的是那对纸人竟然没有被淋湿,甚至一滴雨水都没沾上……
言喻回到了后山言家的所在,他大口的喘息着,一脸的苍白!
“爷爷!爷爷!”言喻颤声叫道。
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钻了出来:“叫什么?你们得手了么?”此人正是言喻的父亲,言金诚!“爹!二哥,二哥没了!”言金诚楞了一下:“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言喻哭着说道:“我们遇到了‘纸煞’,如果不是二哥拼了命地拦着它们,我,我也就回不来了!”
言金诚的脸也变了,先是白,继而铁青,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什么?‘纸煞’?”接着他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还有人能够制作‘纸煞’!”这时洞里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声音:“金诚,带喻儿进来,我有话问他。”
言金诚这才回过神来:“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