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些相信闫锦源的话了,因为他感觉这个女人很是局促,仿佛是不太希望和闫锦源的那个当警察的弟弟见面。
果然又过了两分钟,林月拿起包歉意地对闫锦源说道:“我去下洗手间。”闫锦源很绅士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等林月走远之后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她不会回来了。”闫锦源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镇南方笑了笑:“我是说这个女人借尿遁溜了,不会再回来了,她怕见到你弟弟。”闫锦源笑道:“小兄弟,你的想像力不错。”
在他看来,镇南方只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小毛孩子,而且还很自以为是。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林月果然没有回来,闫锦源用怀疑的眼神望向镇南方,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给林月打了过去。响了几声铃,林月便接听了电话:“老同学,刚才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朋友出了点状况,我得赶过去帮他,正准备打电话告诉你一声呢!”
闫锦源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镇南方说道:“那儿有道侧门能通后街。”
闫锦源只得说道:“那好吧,改天联络。”
挂了电话他有些好奇地问镇南方:“你怎么知道她会离开?”镇南方笑道:“这很简单,五分钟内她看了三次时间,特别是第二次和第三次看时间的间隔没超过一分钟,虽然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平静,眼神却有些焦急,右眼的眼睑不规则跳动,说明她的内心很紧张,很不安,还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恐惧。”
“最后她眼睛的余光好几次分别瞟向大门与卫生间的方向,这个时候她的心里是在做出选择,是直接找借口从正门离开还是借尿遁逃跑,她选择了后者。”
闫锦源用很惊讶的目光望着镇南方:“听起来很有道理,那你说说,他为什么怕见到我的弟弟?”镇南方摇了摇头:“这个就不好说了,如果她之前与你弟弟并不相识,没有什么交集的话,那么她畏惧的一定是你弟弟的职业,也可以说她怕的不是你的弟弟,而是警察!”
闫锦源苦笑着说道:“听起来很精彩,不过或许就像她说的那样,只是发生了点突发的事情,所以她才离开的。”
闫锦源自然是不希望林月如同镇南方说的那样,真是那样的话就说明林月有很大的问题。林月曾经是他的梦中情人,承载了他大学时候的很多梦想,他闭上了嘴,不再说什么。
闫锦浩到的时候林月已经走得二十多分钟了,他坐了下来,望着镇南方和杨凡,然后轻声说道:“你们要见我?”镇南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