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的下午三点多钟,镇南方和上官无望来到了玉山市客车站,两人停下车子就在出站口那等了一小会,大约七、八分钟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要接什么人,西门无望站在出站口门口的垃圾箱边,闷着头抽烟,镇南方则望着出站方向,不时地看着表。
就在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男子,坐在候车室里用一张报纸挡着脸,一双眼睛却在留意着镇南方和上官无望这边的动静,只听他小声地说道:“他们好像要接人的样子。”仔细留意一下,就不难看出男子戴着耳麦。
镇南方走到西门无望的身边,和西门无望说了两句话,然后向着公厕方向走去。
候车室里的那名男子站了起来,对守在门边的另一个衣裳褴褛的中年男子使了个眼色,中年男子便跟上了镇南方。
镇南方仿佛浑然未觉,他慢吞吞地走进了公厕,放水,出来的时候付了五毛钱的如厕费,就往回走去,走到公布栏的时候他像是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随即停下了脚步。
中年男子顺着镇南方的目光望去,竟是一幅老军医的广告,专治疑难杂症,当然,主要以男性病为主。中年男子皱了下眉头,心想年轻人也太不检点了,年纪轻轻竟然染上了那种病。
镇南方好像看得很认真,中年男子想他一定在记电话号码,镇南方像是看累了,他扭了扭头,拍了拍自己的脖子。就在中年人腹诽不已的时候,镇南方很快地将一小片即时贴粘到了公告栏上,挡住了右下角的一幅征友广告。
镇南方接下来的动作就更有意思了,他竟然撕下了那张老军医的广告纸,很小心地装进了口袋里。
然后他四下里望了望,确实没有人看见才大步地向着西门无望走去。
中年男子回到了候车室,对看报纸的年轻人摇了摇头,他没发现镇南方刚才有什么异常,如果硬要说有,那就是镇南方对那个包治男性病的野广告有浑厚的兴趣。
镇南方和西门无望碰头,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便上车离开了。
看报纸的年轻人和那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也飞快地跑出了候车室,上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现代商务车。
“你确定刚才没发生什么事吗?”年轻人问道。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确实没有,不过他好像把一张广告撕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年轻人皱起了眉头:“这么重要的问题刚才为什么不汇报?”
中年人红起了脸:“我想或许他真有这方面的什么病嘛!”年轻人瞪了他一眼:“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