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期艾艾地开口。
我没有说话,他便接着四处环视,焦急地寻找着什么。玲珑叹了口气,说道:
“罢了,他就待在这辆巴土上不会乱走,我们过几天再来看看罢。”
我点了点头,拿出一张追踪符篆拍进老年人的魂体之中:“若是他以后成了害人无常的索命鬼,我定会取他性命。”
说话间,派出所已经到了,见到我和玲珑、王厅长二人,张笑和其他的警员立刻行礼致敬。
根据张笑的说法,我们走之后,单问命就一直待在王厅长的办公室内,没有出来过。
一听这话,王厅长的额头之上,立刻就冒出了一层冷汗,脚底抹油想要溜走。
唐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王厅长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王厅长,您有所不知,今儿所里出大事了啊。”
王厅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没有顺利逃走,只好顺着唐山的话问道:
“出……出了什么事儿啊?”
“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有人来咱们派出所闹事,肇事凶手就在您的办公室里,等着您训话呢。”唐山颇有气势的眉眼,即使笑起来也令人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我想起张笑曾经说过,自从王厅长来了东城派出所,添了不少的乱子。这人爱打官腔,喜欢听别人说些溜须拍马的话,将务实肯干的唐所长气得跳脚。
但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唐山再怎么急眼,也不敢当着王厅长的面说出来。如今王厅长的恶行败露,唐山守得云开见月明,总算能够好好地算账了。
王厅长眼见推脱不过,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走进了自已的办公室。
虽然天色已经暗下来,但派出所内也算是灯火通明,王厅长的办公室内,却一丝灯光都没有。
单问命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放置于两膝之上,听到动静缓缓睁眼,瞳孔亮得惊人。在一片漆黑的办公室,像是两盏长明灯一般。
与此同时,我感觉身旁的王厅长打了个哆嗦,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单道长……您还没走啊?”
单问命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就是你派人来我道观的门前撒血泼粪的?”
我心说,这单问命果真是心眼比针尖还小,这么一件小事何至于如此不依不饶,便说道:
“这也不是他的本意,凶兽蟾蜍披了他堂哥的人皮,胁迫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