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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愣住了,怎么回事?不是说厢房里面没有人吗?
白婉柔在与朋友聊天的时候看到了一只脏兮兮的小狗被人踢了一脚,她看那只小狗瘸着腿,想追上来为她包扎。
最后跟着那小狗从一个半人高的小洞里面钻了进来,然后就来到这排厢房里面了。
看到茯苓身后的江贺礼,白婉柔轻呀一声,连忙放下了小狗走过去。
“江公子,你怎么了?对了,谢谢这位姐姐把他送来,你人真好,我们一起将他放到榻上去吧。”
茯苓满脸狐疑,语气有些不善,“你是谁?”
“我与这位公子是朋友,这位姐姐,我们还是先别聊了,我看江公子好像很难受,先把他扶到榻上去吧。”
看到江贺礼双眼迷离,面颊绯红又躁动的样子,白婉柔急得不行。
她拿起了在腰间挂着的香毬,拧开后捏了一颗小药丸放到了江贺礼的嘴里。
这是她身上唯一的药了,嫂嫂出门给她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给她喂了什么?!”茯苓眯了眯眸子,握住了她的手腕。
白婉柔一愣,随后宽慰一般地对着茯苓笑了笑,“姐姐放心,我不会害他,这药是我嫂嫂给我的,对了,我的家里人也在这里,我去找他们帮忙,麻烦姐姐在这里看着江公子了。”
闻言,茯苓的手松开了,眼神莫名地看着白婉柔跑着离去的背影。
这是什么傻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