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她要回家去,不在这待着了。
“站住!”
身后传来萧太尉的怒喝声,虞秋没理他,捂着沾了泪的脸跑到门口,跨过门槛不见了人影,仅留萧太尉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怔忪起来。
多年前他也曾这么对她女儿发怒,说的话比这还难听,什么“自甘下贱”都说出来了。后来女儿忍着眼泪向他叩拜,转身走后就再没能回来过。
虞秋没能忍住眼泪,但做了与她娘同样的选择,这一走,可能还会与太子一起回来,但未必会再喊他一声外祖父了。
他沉默半晌,抬起手,张口欲喊人过来,踢踏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虞秋重新走进来,红着眼圈,远远地停在书房门口。
烛灯将她的身影拖长,一路延续到书案下。
“我仔细想了想,知道你是为我好的。我回来就是要问你一句话,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虞秋带着哭腔,吐字含糊,“你要是能好好说,我就听着,不能好好说,我就走了。”
萧太尉沉寂片刻,呵斥道:“把眼泪擦干净了。”
虞秋笨拙地擦去眼泪,听他道:“我问你,你现在对太子到底是什么感情?你给我如实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