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规问题。”
“你没再坑厉北琛吧？”
“我什么时候坑他了？”温宁意味不明地扯了丝冷笑。
厉南浔还没说话，
顾靳庭第一个冲上来，怒问道，“珠宝展项目是你在负责，你没害老三，他被抓走时能那是那副表情？
就没见过你这么歹毒的女人，老三要是有事，我们不会放过你！”
温宁懒得说话，轻嗤了一声，径直走了。
“你看她什么态度……”
“好了，大哥，你不是来给黎向晚找律师的吗？”顾云霄无奈推他，“你去吧。我和霍凌去三哥那边。”
凌晨一点，天信的高层和森洋守候在审讯室外。
审讯室里，检法委员对厉北琛还算客气，给手机，给香烟。
男人坐得笔直，一身冷峻与肃杀之气。
半个小时前，督查人员从他办公室搜到了一份‘可疑文件’，说是在抽屉里。
那一刻，厉北琛再次体会到了三年前温宁害他公司时，心脏碎裂的感觉。
一而再地栽到这个女人身上，是他蠢，是他受不了诱惑。
狠捏拳头，他知道一旦‘证据确凿’，顾西城就利用温宁，将罪落到了他身上。
他将面临很大的麻烦。
眼底的最后一丝光，灭了。
他恨这个女人入骨……
啪嗒——
审讯室的门打开，警察拿着那份文件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怪异道，“厉先生，你可以走了。”
厉北琛一愣，冷眸抬起。
“你无罪。”
“什么？”他重重的一怔，锋利视线锁住那份文件，“可这不是她……”
检法人员将文件摊开在他面前，“文件的确是有问题的文件，但其中缺了很多页码，
我们没有找到你行贿官员的暗藏条款。
而刚才，我们在对温宁的询问中，她也交代不出，你有与官员走动的证据。
所以，我们拿你没办法，你可以走了。”
警察双手抱胸，心有不甘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厉北琛。
“……”
男人完美的五官上，一时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本已寒冷至深的眼底，浮出一抹淡淡的不可置信。
所以，文件是行贿文件，他差点有罪，但因为有人撕毁了关键的页码，证据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