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二年,苏轼因一首诗被弹劾,关在狱里三个多月,受尽审讯苦楚,有多少人想杀他,也有多少人想救他。也就在那一年被贬,去了黄州做了东坡老农。
林净宁又问:“他在那儿写的诗记得吗?”
温渝几乎是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林净宁知道自己说对了,长长的轻叹了一口气,笑道:“真是孺子可教也,难怪杨慎夸你。”
温渝脑子一个机灵:“夸我什么?”
“漂亮又有才华。”
温渝:“………………”
林净宁抽了半支烟,视线从她的领口慢慢移开,眸子里的黑沉若隐若现,嘴角又是淡然的笑,似是不着急这场夜的后半场。
温渝看他怡然自得的样子,娇羞的红了脸。
林净宁一支烟抽完,从沙发椅上站了起来,故意道:“这夜也深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有伤大雅,要不您先歇着?”
这人逗弄起她来,真是本事。温渝咬着下嘴唇,一时词穷。
林净宁笑着就要走,温渝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去扯他的衣角,林净宁低头一看,温渝已经跪坐起来,挺直着纤薄的后背,双手绕过他的脖颈,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似乎还有些放不开,想要退去,林净宁却一把搂着她的细腰,加深了这个吻。
温渝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林净宁。”
林净宁低低的笑,沿着她下巴的曲线,一点一点亲上她的脖子,话里带着笑:“真能折腾,这么能说。”
温渝扭捏着:“你才能说。”
林净宁直接“嗯”了一声。
温渝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羞愧的抱着他的腰,隔着浴巾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声音很轻:“要不要——躺着?”
林净宁正专心耕耘,闻声笑了。
温渝贴紧着他的胸膛,有一点安心席卷全身,闻着他身上清淡的烟味,说:“你抽的什么烟啊?”
林净宁终于低声闷笑出来。
“问你话呢。”她催。
他放开她的腰,双目黑沉,看着她刻意压低声音道:“温渝,现在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温渝一脸尴尬:“那问什么?”
林净宁轻啄了一下她的唇:“上次在你那儿,说了什么还记得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说了那么多哪记得。”
林净宁怕她害羞,凑到她耳边,字词都换了个儿:“你说有时间的话再请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