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于怀的鹿。
乃至很多只鹿。
那时他还没有完全进入这个新的世界,了解自己新的人生。
直到自己把那头鹿写死了,还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后来他通过和教授不停地对话,从小到大绷紧的心也逐渐懈弛。他好像知道一点那些束缚是从何而来了,可能是时间和历史,可能是人类与文明,自己还没能想清楚。
但他感觉到自由。
福柯说,这是因为人可以通过获得知识来挑战或者超越权力,从而获得自由。
他窥见真理的冰山一角,“在一生中不断地关注自我,最终拥有自我,获得自由”。
如果得病了,先看自己得的是不是愚昧的病。如果是,只要说出真相,那么真相就把病治好了。
我以为我是秩序的守护者,直到从你的眼里感染疯狂。
“如果被承认才能活着,”江淇文对他说,“不如做一起殉情的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