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们这样的老人,孩子们都在北方王国,而我们受不了那样的寒冷,原本我们是想在卡特堡的,但是那个鬼地方和我们北方差不多,有时候甚至比我们北方还要冷。”这位老妇人说话就像是最新款的连珠火枪一样快速,这样的年纪还有如此灵活的思维,杰克愈发相信自己的判断。
“记录上说……你们是歌唱家?”他看了一眼记录上的条目。
“当然,正因为如此,我与我的丈夫觉得那些小鬼完全就是教育的失败品,我们可以容忍他们的鬼哭狼嚎,但是他们不能玷污艺术。”老妇人说完,让出了大门,让杰克看到了坐在客厅和他们打招呼的老人,还有那一客厅的各种奖杯:“在我们退休之前,我们都是北方王国最好的歌剧团中最好的主唱。”
说完,这位老妇人指了一下杰克身后:“您看看。”
杰克扭头,看到了正从对面走出来的……所谓艺术生们。
糟糕的卷发,破烂的斗篷,还戴着一个覆盖着上半部脸的面具。
还有那糟糕的画着莫名十字的护臂与绑着皮带的皮靴。
“最近他们迷上了假面晚会,会玩得很晚,然后唱着非常糟糕的歌回来,那种走调的东西我真得很难将它们称之为歌。”老妇人说到这里叹了一声:“我知道我和您这样的巡检官提这个的确是有些过分,但是请您一定要让维持治安的部门去和他们谈一谈,如果有问题,最好将问题掐死在摇篮里。”
然后这位老妇人伸出左手,虚空用力一握。
杰克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看在随便什么的份上,这位老夫人的右手掏出来的公正教会荣誉服役徽章好吓人啊,她和她的丈夫到底是什么人啊,是歌剧团的主唱,还是公正教会战斗到荣休的突击队成员啊。
在老妇人地注视下告辞离开,杰克看了一眼表上的记录。
嗯,新的目标房东名字叫希尔斯·克林顿,本地人,将房子租给了一个从雷根斯堡过来的画家,记录上来说这位租客还有几个朋友……看起来没有别的什么问题。
房门还开着,看起来像是卡萨曼的先生向他脱帽:“晚上好,先生,有什么事吗。”
“晚上好,先生,你看起来像一位希德尼人。”杰克将手里的记录件递给他的助手,然后接过另一位先生递过来的证件:“希尔斯·克林顿先生,晚上好,您怎么会在这儿。”
“收租,您也知道,我有十几处房产,每个月都得抽出几天来拿租金,要不然我会无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