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对。
当然,不排除糜芳为江东尽忠,打算做内应开城门。
“去,让庞德将军带兵,立即将糜芳抓来见我!刘善当机立断下令。
无论如何,先把人控制起来再说。
另一边,糜芳刚连夜骑马颠回来,整个人都快散架,就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却
被庞德从床上直接拖起来,直接带到刘善面前。
“阿斗不,殿下何意啊?”糜芳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看刘善脸色不善,急忙改口喊殿下,心中不安,暗想难道是被发现
了?
“舅父,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何叛国啊!
刘善本以为有自己在此坐镇,此前也没任何征兆,糜芳理应不会叛国才是。
而且这厮身份特殊,官居两干石,还有舅父的身份,刘善也不能无缘无故把他
罢免,何况还需此人主持后勤工作。
没想到,最后还是百密一疏,芳竟然亲自领着敌军入境。
“殿下何出此言啊?”糜芳也慌了,“臣何时叛国?”
截至目前,糜芳只是蠢了一些,确实没有叛国的念头。
“烽火台来报,你都把江东的军队放进来了,还敢说没有叛国?”刘善出言诈
道。
“什么?军队?!”糜芳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忙解释道:“殿下误会,那不
是军队,商队而已,船上都是粮食。”
“舅父,外不想下令杀你,望舅父莫要再对我隐满。”刘善咪着眼睛,“如实说
来!”
糜芳迟疑一番,在叛国和贪污之间,还是选择了相对较轻的罪名。
很快,糜芳一五一十将实情道出。
从一开始的倒卖军械、粮草,到后来找江东购买,再到最后偷偷放行“商队”
“糊涂啊!”刘善听过后气得拍大腿,也终于明白,为何白衣渡江能够成功。
有糜芳这样一个蠢货做“内应”,江东爲能不成功?
都不用去印证,刘善百分百确定,被糜芳放过去的商队肯定有问题,甚至就是
白衣渡江的主力部队。
“传令,立即去前线通知仲父,让他立刻回军江陵,就说江东前来偷袭。”
刘善不敢赌,丝毫不敢赌,直接将商队视为军队。
若是猜错了,那就趋机停战,反正曹操的援兵已经在路上,甚至快要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