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没有否认,轻轻的点了点头,突然,一声巨响从翠花楼传出,无数的木屑碎石飞溅道了大街上,二人神色凝固,旋即被惊慌所取代,难道是学生遇袭了?
二人玄气暴涌,身影飞掠,爆射而去。
木小白一脚踹开房门,只见先前完整的单间,此时已经面目全非,狼藉至极。一条深深的沟壑赫然出现在房间的中央,一丝灯光从下面的楼层,射入房间。那老者捂着孙女可可,躲在墙角,分不出身;雪狼则是丝丝拦住不断挣扎的蚕,让其挣脱不得;而轴却双手交叉与胸前,面色平淡。
最令他诧异的是,此时的玄正背着一捆巨大的竹简,手持利刃,被一股令人惊悚的邪气紧紧笼罩着,在其身下,则是被鲜血包裹,血迹斑斑的骨戈里。
眼看玄手中的利刃将要穿透骨戈里的胸膛,木小白冷冷叱喝道: “还不住手!”
玄没有停止,毫不犹豫插下葬魂刀。刀尖刚一接触到骨戈里的衣衫,突然一股巨力轰然袭来。
“轰!”
玄整个人顿时被轰飞出去,重重的撞到墙壁上,身后的墙壁被生生的轰出了一个巨大的凹坑,接着一口鲜血从玄的口中喷吐而出。
“畜生,他是你的同伴,你的同学,你怎么能下的了手。难道你想想你父亲一样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亏你还是玄学学院的一分子!”木小白厉声叱喝。
玄踉踉跄跄的爬起,面容扭曲,抽搐的冷笑: “玄学学院的一份子?哈哈,玄学学院的一份子?你们有真正的把我看做玄学学院的一份子吗?”
话落,玄微微的侧过头,瞟了一眼衣衫内测的玄学学院的黑玫瑰标志,心绪莫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双眼紧紧一闭,两股热流顺着眼缝,缓缓的渗出。眉头一皱,右手狠狠的一拽,将那沾着血迹的黑玫绶带撤了下来,愤然抛到了空中。咬了咬牙,满脸决然的道: “从此刻起,我顾玄不再是玄学学院的人,与玄学学院再无关系,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生涩而又决绝的稚嫩之言久久的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兀自氤氲,挥之不去。那绣着黑色玫瑰花纹的绶带,自空中缓缓的飘落,摇曳而下,忽左忽右,宛若凋落的玫瑰花瓣,浸润着淡淡的哀伤,萧索飘零,在木小白的眼前静静的落下,如同电影最后的落幕。
木小白微微伸手,结果飘落而下的绶带,低下头,微微一瞟,湿润的鲜血染红了绶带,也染红了他的手心,他的手不由得抖了抖,嘴角微微抽搐,却什么话都说不出,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漠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