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口火球吐出去,硬是把这触手怪的尸首烧成了一片焦炭方才肯罢休。
“嘁。”宁佩珊俯视着下方的火海,嗤了一声将取到的身份牌收好。
虽然天上的骄阳并没有丝毫变化的征兆,但时间确实是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然到了傍晚六点,日头却还像正午那般。
城堡背光处的房间里,金发的玛蒙特靠在沙发上,他闭着眼,仰躺的脖子让喉结愈发突出明显,包裹在黑色西装裤管中的腿修长笔直,男人的皮肤苍白,乍看像是睡着了,但胸膛却是没有丝毫的起伏。
屋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玛蒙特尽管闭着眼,也知道来者是谁,他嗓音醇厚:“进。”
女人穿着抹胸,还没来得及清理掉脸上的血污,她进来后匍匐在玛蒙特腿边,将一张身份卡片放置在男人的手边,那里已经有别人放过来的两张身份牌了,她敬献的这是第三张。
“很厉害。”玛蒙特满意地勾起唇角,他将卡片拾起看了眼,是一张园丁牌。
女人很快就出去了。
玛蒙特将身份牌立在拇指和中指之间,“三、二、一……”在数到一的时候,园丁牌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从中间被折断成两截,“啪。”他给卡片配着音。
然后他捻起剩下两张,如法炮制,将巫师和圣徒分别折断。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能抢到的牌也就这些了,剩下的应该都已经落入了玩家手中。
玛蒙特将酒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了房间。皮鞋在楼梯上发出清晰而有节奏的脚步声,玛蒙特转下去,在楼梯转角的栏杆上看见了坐在那里发呆的小丑。
“你能不能去干点活。”玛蒙特居高临下睨着他,嗓音寡淡地说。
小丑把脸埋在臂弯里,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不理他。
“……”玛蒙特对他这消极怠工的状态非常不爽,不想再理会他,径自往楼下走,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小丑忽然抬起脸看着他:“公爵,上一次猩红之力跳动是什么时候来着?”
“你想说什么?”公爵有点不耐烦地蹙眉。
“上一次我以为她就要回来了,但是没有……”小丑的眼睛越来越亮,“不对,但是这次不一样的,游戏重开了,那就证明,她其实已经回来了对不对?”
公爵停住脚步,无可置信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反应迟钝的队友,“你现在才想明白?”
“那这个为什么还在这?”小丑指着面前那一大副油画生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