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悲哀还是伤心。
一切,差的唯一只有时间罢了。
最后一次,季云烟遇到了另外一些老师,她们还是不可避免地告诉了她消息,比如后来的后来,比如仇视与敌视,比如最后的惩罚,比如罪责道德的审判。
于是她们那一场存在于教室之中的关于争夺主动权的高考选择他都选择了弃权,尽管回家之后同样的发自灵魂的拷问还是在不断地在她翻开书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但是所有能够选择的答案都在答案出现的那一瞬间就被人无情侵占。
高考之后的暴发户们,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情绪,自己受到的欺压,自己在班集体里面遭到的不公正对待,她们唱歌,她们舞蹈,她们狂欢,她们也克制冷静着自己的情感。
季云烟忽然知道了最后三个自然段为什么老师一定要她用着这三个句式,面对黑暗的夜空,三脚猫的功夫只能用这样的句式草草收尾,就像那些想要一夜之间领会完语文的精神遭到的无情的嘲笑,就像那些夜晚想要彻夜不眠想要看一页书的集体打小报告的无自由,她终于明白了生命的限制和蝼蚁的卑微。
老师招来了云烟的朋友,最后让云烟开口说出了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面感情,在深夜,在那张只有一个人的熟悉的床上。
小镇做题家在那一刻在行程的每一本书上由老师亲自决定了方向。
原谅,通常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可是原谅的距离,却是漫长的季节里面长长的丝线,长而杂乱。
尽管当时的云烟早就已经听到了离她最近的矛盾体现者发出的真诚邀约,她还是选择了离开,如果继续如此繁杂的过程程序步骤,她所能够描绘的还是字不成字,句不成句的章节,她还是会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反复熬煮一片本就乌漆嘛黑的抹布,她们的命运永远不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他的母亲还是会如此痴傻地守着一个虚幻的人过一辈子,她的爸爸还是会如此穷凶极恶地走向他的死路。
而恶根本身,却还是在这片土地上生长着,季云烟此刻能够做的,只是能够把父辈的损失降到最小,结束卑微,得一个幡然醒悟,得一个终极审判。
或许最后的几个字,只是又是些血淋淋的大字报,或者是些皇榜张贴的横幅,我们做生意的目的,只是求一个彻底地解决我们问题的方法。
而回到温柔乡,回到我们的居所,才是我们所有人的最终的祈愿。
只是现在,这样的祈愿在国家的大政策背景之下,显得卑微而充满了政治意味的讽刺,也充满了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