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惊得忙叫请太医。
进了屋,周夫人对着周暮烟又是哭又是疼,心肝宝贝哄一气,更是恨得牙痒痒,问谁把她伤成这样。这是多狠毒的人,往女孩子脸上划口子!
周暮烟打发了房里的所有下人,虚捂着脸哭着告诉周夫人,“是厘朝雾,她没有死,她就在京城,是她伤的我,太太,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周夫人听了这话一愣,眼角还湿,“你说的什么糊涂话?厘家那丫头,死了都快两年了。”
周暮烟疯狂摇头,“她没有死,她真的没有死。一定是厘家做了手脚,对外宣称厘朝雾已经死了,还做样子办了丧事,实则是把厘朝雾给放走了!”
周夫人慢慢拧起了眉头,“你怎么没抓住她?”
周暮烟仍旧哭哭啼啼,“我打不过她,让她跑了。她是回来复仇的,我的脸就是她划的。”
周夫人拧眉细思,片刻后道:“她是厘家大小姐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又能做得了什么?她一个女儿家,拿什么复仇?”
说着又忍不住怨怪周暮烟,“我早跟你说过,别去陵园看她,你偏不听我的。”
周暮烟声音低下来,“我不过是……觉得对不起她……”
周夫人一边心疼一边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叫她划了脸,觉得对得起了?她一定也是料准了你这种心思,觉得你会在今日去陵园看她,所以才会在那里守着你。”
周暮烟抽抽噎噎,不再说话。
周夫人又道:“当场抓住了还好,现在没抓住,连我都怀疑你这话的真假,莫说别人。即便她还活着,已经不是厘朝雾了,你让我们到哪找她去?为了她,把京城翻个个儿?”
周暮烟吸一下鼻子,“我爹掌管着侍卫营,有的是人手,有何不可?”
周夫人吸口气,“朝廷那侍卫营,是这么用的?”
周暮烟眼睛红红地看着周夫人,“难道我就忍下这口气了么?”
周夫人看着周暮烟脸上的伤,仍觉犹如伤在了自己身上一样,十分心疼。然这事实在没头没尾,根本无从下手,她也只能咽口气道:“先张罗你的婚事,我自会安排人去查,绝不会放过她。”
提到婚事,周暮烟又崩溃一记,“我现在这副模样,怎么嫁给琮哥哥?”
周夫人道:“卫琮不愿与你结这个亲,这是我求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亲自赐的婚,婚期就是后日,家里喜绸子红灯笼都挂好了,你莫要跟我胡闹。”
周暮烟还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