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生下来了,我也不能就此撒手不管。从凡体肉胎到正式融合血脉,需要一些时间,我是实在没有经验,这就想着,就在你这接着住一段日子,也正好,你给我传授些知识。”
说完,他还破天荒地叫了扶桑一声老哥。
扶桑乐了。
他笑:“行,既然咱们财神都开这个口了,老哥哥就是操着一把老骨头,也得给这个脸面。”说到这,他话锋突然一转,问:“你和夙湟见过了?”
汾坷颔首。
“打起来了?”
汾坷摇头,随意拉了把竹椅坐下,一脸的生无可恋,“打倒没打,就把孩子留给我了,跟我说幽冥皇脉,谁……”他咬了咬牙,说得十分艰难:“谁生出来的,出世之前,就得跟在谁身边。”
扶桑看了看他掌心的那颗种子,又看了看他的脸色,扯了扯嘴角:“这就是,你生的那个孩子?”
这话问得,汾坷都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孩子留下来是可以,但是,夙湟那,你准备怎么办?”扶桑见他脸色实在难看,换了个话题,委婉地问。
“她从此约束下属,幽冥泽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不与天族共流合污,也别犯到我面前,我不再封印她。”汾坷头疼,“先把小的照顾好再说吧。”
顾昀析看着汾坷掌心中那颗小小的种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倾身,朝汾坷招了招手,问:“你怎么生的孩子?”
一击毙命。
汾坷索性装死不回答。
能怎么生,还能怎么生?!
他还能用嘴生吗?
“自己生,好像要快一点。”顾昀析说出自己的分析。
直到酒喝完,汾坷也没再理过他。
余瑶被顾昀析带回了重华洞天,她先是在床榻上滚了一圈,而后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男人坐在床沿边,侧颜清冷,皎如明月,一改往日的懒散样,脊背挺得笔直,她揉揉眼睛,坐起来,从后面环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这人喝了酒,浑身不是酒香就是莲香,又软得和面团一样,贴在他的身上,扭得像一只不安分的小怪兽。
顾昀析侧首,拍了拍她白皙的手背,声音稍沉:“你睡不睡?”
“弯弯。”她温热的脸蛋蹭上他的手掌心,微微呓语:“你别总凶我。”
顾昀析默了默,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彻底哑了:“现在没有凶你。”
“但是你再闹。”
“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