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狼狈的褚宴和申屠川,就知道他们又打了一架。公主昏迷后,这俩人干几架了?
打吧打吧,反正申屠川只躲不反击,褚宴下也有轻重,没看这俩人打这么多架了一个都没受伤呢。
他顿了一下对褚宴道:“殿下已经醒了,你去看看她吗?”
“我还在忙,你去哪?”褚宴酷酷的释放冷气,眼刀不要钱一样落在申屠川身上。
“厨房,给殿下弄吃的去,一起去吧,我有话要告诉你。”殿下失忆的事,总得跟褚宴说一声才行,扶云问完看一眼冷着脸的申屠川,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褚宴本来不想去,但见扶云表情凝重,便知道有重要的事,于是对申屠川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然后就跟扶云离开了。
申屠川一脸平静,闻言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等他们离开后,犹豫一下朝着公主卧房走去。
扶云一走,卧房里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季听默默往被子里缩了缩,一抬头就看到牧与之意味深长的笑,她当即一脸痛苦:“我头疼……”
“殿下觉得我像扶云一样好骗?”牧与之淡定的问。
季听顿时不敢装了,一脸讪讪的看着他:“我演技这么差吗?竟然被你发现了。”
“演技不差,只是你又没伤到脑袋,又怎么会突然失忆?”牧与之坐到床边的凳子上。
季听一本正经的反驳:“这你就不懂了,这世上有一种病叫做应激障碍,若是严重了就会失忆,跟撞没撞到脑袋是没有关系的……”
“殿下见多识广,那么能否告诉与之,为何某些人口口声声保证过不会跟申屠川有过多牵扯,却还是跟人家洗了鸳鸯浴?”
“……”大家都是好朋友,没事说这个干啥?
“啊,又或者告诉与之,专程叫扶云把池子挖在申屠川隔壁,可是早就做好了打算?”牧与之似笑非笑。
季听有点遭不住,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那个……扶云挖池子这事,我是真不知道,再说我跟申屠川……我要是说我俩没关系,你信吗?”
“自然是信的。”
季听刚松一口气,就听到牧与之一脸平静的开口:“毕竟避着丫鬟衣冠不整的泡在水池里这种,听起来就像两个没关系的人会做的事。”
“……”牧哥牛逼,牧哥真是反讽界的天才。
牧与之似乎嘲讽够了,轻轻一打折扇,缓慢的摇着扇子:“现在可以告诉我,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