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的出来,两只里都是空空的,只有肚子咕噜得声音更大。
……牧与之是真狠啊,这么大的公主府这么多常住人口,愣是没留一口剩饭。
她撇着嘴往自己院子走,突然想到今日褚宴说的,牧与之叫人给他和申屠川送吃食补身子……那是不是就说明,申屠川那里有吃的?
季听可耻的心动了,但是想到自己每次受罚都是因为申屠川,如果这次再被发现,恐怕又要被整了。
……可是如果不去,就要饿到天亮才能喝粥了。
季听脚下一顿,坚定的往申屠川别院走去。不管了,饮鸩止渴也比直接渴死的强,最起码临死前还能喝饱水。
她嘟囔着走进申屠川别院,一进去就看到申屠川在院子里坐着,不由得愣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
“殿下?”申屠川看向她,看到她不同以往的温柔装扮时,目光有一丝迟疑,以为还是自己的梦境。
季听笑了:“不是本宫还能是鬼吗?你这习性可不怎么好,夜里睡这么晚,白日岂不是要多睡许久?”
“殿下见笑了,草民只是近日有些事想不通,所以夜间才不得安眠。”申屠川垂眸答道。
季听到他旁边坐下,闻言顿了一下:“哦?可是什么事想不通?”
申屠川看着月光下她毫无瑕疵的脸,苦涩的轻笑一声。
“你不说本宫也知道,无非是思念父母所致,申屠公子放心吧,你且再在本宫这里留上几日,等时差不多了,本宫便送你去与父母团聚。”季听自认为端庄的说。
申屠川抿了一下唇,半晌淡淡道:“皇上先前最是谨慎申屠家,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若是因为冒失连累了殿下,恐怕得不偿失。”
“说得也是,还是申屠公子思虑周全。”季听笑笑。
申屠川又看她一眼,强迫自己别开眼,没有再接她的话。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季听有点坐立难安,半晌小心的问:“你就不想知道本宫来是干什么的?”
申屠川沉默一瞬,唇角突然扬起一点轻微的弧度:“听闻公主殿下前几日夜里流了鼻血,所以公主府阖府上下都在看着殿下,不让殿下乱吃东西,想必殿下是嘴馋了,所以到草民这里来了。”
“……”作为一家之主,她就一点隐私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