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在剧痛的折磨下,她绝美的瓜子脸泛起了一阵波澜,平添一股惹人怜
爱的颜色。
过了足足两分多钟,驴子才开了口:「松开吧。」
两个壮汉放松了手臂,王澜的身材恢复了原状。她的呻吟声里夹杂着大口的
喘息。「就这样,她要是说话,你们俩就这么一拉!来,再试一次。拉!」
「嗨!」
两个男人再次用力拉紧板带,王澜的整个腹腔被压榨至极限,身体中段的所
有皮肤、肌肉、组织、器官……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磔刑撕扯得粉碎。
同时肚脐中传来剐锉一般的剧痛,她再次被抛入无底的疼痛深渊,一路惨呼
着坠落。
男人们又如法炮制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手重,王澜的腰一次比一次变得更细,
痛苦也一次高过一次。她疼得浑身冷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
只是不停地呻吟、喘息。她那张美丽的脸因为疼痛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惨白。
男人们松开了板带,这个酷刑并没有破坏她肌肤的完美,雪白的腹部上只多
了一条浅浅的皮带印痕,她肚脐的颜色变得鲜红。驴子伸手,从她变得略微深陷
的脐眼里取出那粒长满硬刺的苍耳子。托在手心,递给张永明和黄老疙瘩看。在
二百瓦的白炽灯下,两个人看得很清楚,那粒种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看着心目中的女神被折磨得如此惨烈,张永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终于硬了起
来,他大喜过望。黄老疙瘩敬佩地摸着驴子的脑袋:「日他娘的!你小子真有一
套!」
看到王澜已经再没有力气斥责他们,黄老疙瘩转向她身旁的孟瑶,张永明一
把拉住了他,走向了赵翎。「老疙瘩,咱先处理了这个,我好像见过她。」
张永明来到赵翎的身前。他拉起她金黄色的头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面容,
肯定地对黄老疙瘩说:「这个女人下午也来过,就是她和刚才的那个短头发一齐
把老二带走的。现在她们几个都在这里,她们一定把二辉藏在了什么地方。」
「日他娘的!我一定把二辉的下落从她的嘴里掏出来!」
黄老疙瘩是真心为张永辉担心,他垄断了这一片几条山沟的罂粟种植和收购。
然而,他要靠张永辉来收购这些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