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不知道。
何群随即沉下了脸,“你的力量,与林玄礼有点像。”
“同宗嘛。”我随口一说,但自己都不会相信这样的说法,不过是带着一种调侃的味道。
何群看向我,“我没有看玩笑。”
“我也没有。”我说,“先看看是谁动的手。”
我们果然是找到一个人,在看见他的时候,心已经突突的沉到了底部。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何群在看见这个人时,嘲讽的说,“我终于相信,他不是路先生的儿子了。”
“也有可能是的。”我回答说,“但为了自己,总是要做出一些牺牲的。”
被绑住的人正是路不平,他掀着眼皮,已经是有气无力,无法与我们进行任何交流。
我们才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时间可以说是相当的短,但路不平已经变成受尽欺负,流尽血肉的可怜人,还是令我们很吃惊的。
何群先动的手,将路不平从绳子上放下来。
“不,不行的,太疼了。”路不平立即就拒绝了何群的好意,拼命的摇着头,“一动就疼,不要碰我。”
我正看着是什么鬼东西绑着路不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头发。
这头发是无主的,也就是以做绳子用的普通物件,但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也可以有这特别的作用。
如今就是这个作用,把路不平控制住了。
“当然疼!”我提醒他,“绑住你的东西又细又锋利,你坚持不住的时候会松动,也就会被头发勒到皮肉中。”
“不可能的。”路不平摇着头,“不,不会的。”
“那你忍着?”何群不耐烦的说,听他的语气还是想要救路不平的,实际上已经拐到另个方向,不再去看着他们。
路不平惊恐的看着何群,震惊的问,“你不救我了。”
“不是不能碰你吗?那就你等着害你的人良心发现,过来把你放了吧。”何群沉着脸,“我们很忙的。”
他的一句话令我回过神,我们的确是有许多事情要做,比如去寻找路倩。
至于路不平的事情是意外之“喜”,至于要不要救他是另一回事了。
路不平相当的着急,但何群已经拐到了另一处。
我看着这个总是不死心的路不平,没事就喜欢寻着何群的不开心,却没有真正的意识到何群的性子。
“你就挂着吧。”我笑着,“我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