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皱巴巴的,还裹挟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印雪抿了抿唇,没说话。
岳千灵压根儿忘了自己的睡裙还留在顾寻房间里,这个时候送过来,当着印雪的面,她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睡裙没什么,只是这个意向会让她联想到昨晚的一幕。
思及此,岳千灵神色有些不自然,接过后还欲盖弥彰地把睡裙藏在自己身后。
然后没看顾寻,声如蚊蝇地说:“谢谢。”
进了屋。
岳千灵第一时间是去把衣服放进洗衣机。
转身走出来,却见印雪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下意识就说:“哎,不是,我那天是穿着睡裙被锁在门外的。”
“噢……”
印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必解释,我懂。”
“……你懂什么懂。”
岳千灵直接转身去冰箱里给她拿了一瓶冰镇矿泉水。
印雪喝了一小口,打量着岳千灵家的环境,看见阳台上晒的男人衣服,眼皮又是一跳。
半晌,她清了清嗓子,低声说:“你说顾寻是不是有病,当初你跟他告白他拒绝你,现在又跟你这样那样……”
“什么这样那样?我们……”
岳千灵下意识否认,可是话到嘴边,脑海里再次浮现昨晚的画面,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又没有怎样。”
“唉。”
印雪叹气,“名言说得好,男人就是贱,古人诚不我欺啊。”
岳千灵噎了一下。
“……你也不必这么说他。”
“你看,你又在为他说话了。”
印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偷瞄了岳千灵两眼,从她脖子打量到脚,嘀嘀咕咕地说,“不就在他家里睡了两天,瞧这狐狸精把你魂儿给勾的。”
什么勾不勾的。
岳千灵听她这话总觉得意思不对劲,连忙说道:“哎不是,这两天晚上我们——”
话没说完,印雪就作势捂住耳朵,“哎呀我不敢听。”
“……行吧。”
岳千灵翻了个白眼,往房间走去。
“我去拿手机,先出去吃饭,我慢慢跟你说。”
“不吃了。”
印雪喝了小半瓶水,解了渴,也站了起来,“我跟我表哥他们一起回来的,中午等我吃饭呢,我得走了。”
她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