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俩你看我,我看你,刚才香得不得了的鸡蛋糕那一瞬间也不香了。
殊不知,沈安把两个小的洗干净的碗端回去,沈宁就已经把糖水化好了,看她二哥端着个洗干净的空碗回来,笑着接过去就给舀了一大碗糖水,从木案上另拿了个碗,也舀了一大碗,这才塞给沈安:“二哥给他们把糖水端出去,不然该以为没他们的份儿了。”
沈安看了看碗里比之前大家一起喝的色泽明显要深些的糖水,“新兑的?”
沈宁:“坛子里剩的不多了,不够两碗。”
沈安笑了起来,把自己的碗放下,给两个小堂弟把糖水端了出去。
……
沈银和沈铁在山上美滋滋喝糖水的时候,沈金耷拉着脑袋坐在自家院子的木门槛上抱着膝盖玩蚂蚁。
手上的小树枝时不时扒拉一下蚂蚁,扒拉几下,抬头看一眼远处的山道,扒拉几下,又抬头看一眼。
没人。
都上去这么久了也没下来,小银和小铁这都吃上了吧?
沈金开始后悔了,刚才怎么就怂了呢?明明是他割的麻,这下倒好,只能在这干坐着。
沈金反思,要吃东西,脸皮怎么能薄呢?脸皮薄哪里能吃到东西?
明明以前也不这样,也不怕沈宁啊。
他看一眼山道,叹气。
不过愁也没用了,难道现在再割一捆苎麻上去?
那还不如刚才就上去呢。
给他郁闷得,蚂蚁都不好玩了,小树枝一扔,两手架在膝盖上托着腮,一双被手挤吧着的眼睛瞪着那山道瞧。
瞧、瞧、再瞧、还瞧!
瞧得眼睛都酸了,然后终于叫他看到自己两个弟弟腆着肚子下山来了。
沈金噌一下站了起来,真腆着肚子的,走道都不快,这是吃了多少?
他大步朝那边奔过去,还离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