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看着他们挑来的那几筐薯蓣:“你们这是?”
“给我师娘送的谢礼。”
桑萝本来也凑过去看热闹,一句师娘给她整不会了,一双眼圆睁,连那谢礼两个字都忽略了。
“什么?”
冯大郎压根儿不知道桑萝这一句问的是称呼问题,他是一点儿没觉得自己这么喊有哪里不对,都要拜沈烈做师父了,那喊桑萝当然是师娘啊。虽然年龄是小些,但辈份是没错的,这年头论的就是辈,多少二三十的汉子还有三五岁的舅舅呢,再正常不过了。
只当桑萝问这谢礼是怎么回事呢,笑着道:“这薯蓣可是好东西,知道有这个能当粮食,大伙儿不知多高兴,这是我们全村昨天一天挖的薯蓣,都在这里了,第一天的收成,大伙儿都是一个意思,自家不留,都给师娘你送过来了。上边这几袋肉和果干是我们三个的拜师礼,师父,你们家在哪,我们给挑过去。”
叫得真个儿顺溜啊。
沈烈唇角自己往上扬了,看桑萝反应,忙别过头,一群孩子已经乐呵呵给领路了,呼啦啦一群人就往沈家山洞外去。
山洞门是锁着的,沈安几个看沈烈和桑萝,沈烈道:“去吧,帮着先搬到柴棚底下。”
山洞里边是堆不下这么多东西的,至于说收下这许多山药,沈烈觉得也没什么问题,桑萝给出去的其实是大伙儿的活路,那边冯氏、郑家、周家、甘家、东哥儿一家,甚至是跟着住在那附近的,想来都受益,想有所表示其实也正常。
几个汉子动作利落,东西不一会儿就都交给沈安沈宁了。
正式的拜师,敬茶是没条件的,磕头沈烈也不受啊,孩子们闹闹就算了,冯大郎和甘二郎可都比他大,沈烈拦了,让许文庆带着孩子们练,自己把进度更慢的三个人领到另一边单独教去了。
……
二十左右的青年和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学武的速度其实是很快的,尤其是有个好师父领着,又有一群同伴一起学的时候,那叫一个热情高涨,到对招和配合用棍阵的时候,一群娃简直练得上头。
要师父拎着学、打着学、追着学?不存在的,让各自散开休息都还相互找旗鼓相当的人喂招。
沈烈教的这一套所谓棍法,原是军中操练的枪法,但他于武道颇有些天赋,又喜钻研,战场之上要想活到最后,不断增强自己本事原是第一要务,旁的士兵休息,他拉着陈大山琢磨武技,旁的士兵睡下了,他和陈大山还在悄悄比划。
一杆长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