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手上。
“这是乐景楼新酿的酒,名叫玉醅,你尝尝……放心,喝一点,不会醉的。”
酒液色如琥珀,在白瓷杯中婉转流荡。
在昏黄的灯光下,耀出动人的色泽,令人不忍释手。
叶青松率先端起酒杯,一口饮尽。
自已都发出赞叹的声音:“还是这个味道,在这样的雪夜,喝这样的酒……杯行到手莫留残,不道月明人散……唉……”
池长静见状,也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这味道……
原来以前在叶府,他喝的都是这种酒。
“这桌子是新做的?听说你的老丈人是个木匠……你见过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么?”
池长静忍不住抬头瞄了叶青松一眼,却看到,灯光下,这男人憔悴忧伤的面容。
目光竟再也移不开了。
视线胶注着,下一刻便与叶青松黯然的目光交汇一起。
两人默默的对视着,而四下是彻骨的寒冷与逼人的死寂。
一朵小小的灯花爆开之声,惊扰了两人。
池长静复低下头:“见过……下个月初,小人就要成亲了。”
“下个月初……下个月初……唉……”叶青松喃喃自语,复而长叹,“赶的这么急啊?”
池长静根本不敢再看叶青松:“岳父说,娶个老婆好过年——”
只听得,叶青松哈哈大笑起来。
池长静听得这笑声古怪异常,忍不住抬头看着叶青松。
看到他痛苦的笑意,藏在桌底的双手紧紧的揪在一起。
突然叶青松站起身,快速的来到池长静的身边,半蹲在他身边。
“小静,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没有婚礼?”
多么讽刺,还记得在某一天,小静也曾凄婉的询问“那把婚事取消掉,你成么?!”
现在竟然轮到了他!
同样在大雪分飞的日子,以某种相似的心情,问出这般无助的话。
池长静再也忍不住,泪水缓缓的盈目。
微低下头,看着眼前几乎用半跪着姿势的男子。
有那么一刻,他多希望自己能脱口而出,成全这男子所有的愿望。
希望他快乐,从此展颜。象从前一样,总是那样得意,意态分发。
但是,伤心仿佛是注定的。
因为他别无所择。
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是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