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战栗,抖如筛糠。
她几乎已经能预见到自己的结局,自己即将到头的仕途,心有不甘。
“师傅,我明年就要提干了,我马上就要调到江城了……”
啪!
师傅一巴掌拍在茶桌上。
“混账!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考虑这些虚名!没有命,这些虚名有什么用!你现在最要紧的是保命!知道吗!”
师傅一语点醒梦中人,白小娜连连点头。
“对对对,师傅您教训的对,我现在就回去,我现在就回去给陆先生道歉,我现在就回去……”
说着,白小娜挣扎着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朝着门口走去。
身后,师傅看着她这副样子摇了摇头,深深叹气。
……
乾江镇。
今天是伯父出殡的日子,陆亚泽陆廷泽两兄弟头戴孝帽,怀抱遗像,纸钱纷飞中,将伯父的棺椁一路送到了小镇后山。
这里埋葬着陆氏所有亡故的亲人,包括陆廷泽父母的坟墓。
下葬的过程,按照乾江镇当地的风俗习惯来的,棺椁入土的那一刻,哭嚎声传遍山野。
新坟旧人。
陆廷泽抚摸着伯母的墓碑,看着墓碑上伯父微笑的脸庞,本来有些伤心的他,想到了九香和九尺冰告诉自己的真相,喃喃道:
“伯父,你出狱了,一定很自由吧。”
“放心,我一定查清真相,给您一个说法。”
拜完伯父的坟墓,陆廷泽又来到父母的坟墓跟前,上了香,磕了头。
陆廷泽和陆亚泽留在最后,其他人都提前回去了。
就在两人也准备离开时,远远地一辆黑色奥迪轿车飞驰而来,停在两人不远处的山间乡路上。
在两人疑惑的注视中,车门打开,穿着蓝灰色长裙的白小娜下车小跑来到两人跟前。
“白所长?您来……”
陆亚泽皱眉刚要询问,下一秒,白小娜面朝陆亚泽和陆廷泽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对不起,我来是向两位道歉的,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希望两位能原谅我!”
陆亚泽懵了,转头看向陆廷泽。
陆廷泽起初也是懵的,很快他猜到白小娜应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摇了摇头。
“白所长,您应该道歉的是刚刚入土的人,不是我们两人。”
陆廷泽开口了。
白小娜一滞,紧接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