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可能” “还狡辩。” “不要不要。”施明明发觉肖鸣许最近是越来越出格了,总做出这些叫人脸红心跳的事,分明白日里是那么正儿八经一个人啊。 “总是这样嘴硬,不用些非常手段是听不到你一句真心话的。”手上劲道加重,施明明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直冲天灵盖。 “真的不要了。”企图往后缩,奈何两人体格悬殊,肖鸣许半个臂弯就能桎梏得施明明不得动弹,嘴上功夫显然不足为惧。
“我只是觉得有限奇怪。”施明明掂量着,虽然肖鸣许这段时间对他好得挑不出一点儿错,但有些东西是骨子里带来的,他克服不了。 “你对我很奇怪。”还是说不出那样的妄言,他依稀记得从前肖鸣许的冷脸相对,虽然时过境迁,现在的肖鸣许完全不是从前对他冷眼相对的肖鸣许,但那种隐隐的不安全感,有时候甚至更折磨人。 因为他不知道这种偏爱什么时候会消失,因为它来得不明不白。 “哪里奇怪了。”肖鸣许的唇瓣扫过施明明的耳垂,有些东西他就是这样无师自通。一个巧劲,施明明叫出声。 “这样的奇怪吗?” “不是”施明明忍住呼之欲出的冲动,从欲望中抽剥出一丝理智,“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这样很奇怪。” 肖鸣许手下一顿,松了劲儿,施明明乘机逃出桎梏,缩了起来,生怕肖鸣许再乘虚而入弄得他脑子不清明。 肖鸣许沉默半晌,“你不想要这样的关系?” 施明明觉得自己怕是昏了头,他从肖鸣许的话里听出一丝委屈。 “如果只是短暂的, 我宁愿没有。”这是真心话,虽然说出来几乎耗尽了他所有勇气。没有人愿意打破量身定制的幻境,更何况肖鸣许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的人。但这些年的苦难,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警告他,不要掩耳盗铃、不要痴心妄想,是浑浑噩噩的过去只会惨淡收场。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肖鸣许不理解施明明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对你不够好吗?”虽然他确实不擅长这件事,但他有在学习,抱着一种认真的态度。 “不是不是”施明明急忙否认,“你对我这么好是我求也求不来的,但有时候我觉得从前的你似乎更真实一些。”那个厌恶他、对他下狠手的肖鸣许,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你很好,真的”但是我不配,我只配被你当垃圾一样对待。 施明明眼底涌上一股热意,他不想当垃圾,但他就是垃圾,会被人随意丢弃,肮脏又恶心。 “就像阴沟的老鼠,怎么当得了金丝雀。” “你不是老鼠,我也没有把你当金丝雀。” “那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从前弃他如敝帚,现在又如此珍视他。 “因为你对我来说,不一样。”肖鸣许坐了起来,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