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树影斑驳的地方偶有凉意。
两人抵达蓝湾,从地下车库乘坐电梯到达家中,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
阿顺带着嘴套,蹲坐在玄关处好奇地四处打量,突然眼睛像放光一般,盯着客厅沙发处摇起尾巴。
只只平躺在沙发上突然一个鲤鱼打滚般站起来朝主人喵呜几声。
因为家里有活物,所以客厅的中央空调一直运行着,
秦宴风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递给沈满知一瓶。
她穿着无袖背心,正抱臂倚在墙边注视着沙发上舔毛的傻白甜。
只只跳下沙发奔向男人脚边打滚撒娇,秦宴风任由它挠,硬是没蹲下身摸两下。
昨晚打过电话,柏卿上午就带着猫过来了,几乎半年没见,只只当然得贴着主人使劲撒娇。
意识到主人不理自己后,它才慢吞吞站起身舔舐毛发转移注意力。
于是它抬头看到了面前高挑的女人,凑过去嗅了几下,也不亲近,绕开她往玄关处的另一活物去了。
沈满知偏头抵着墙,“不认人了。”
“八月了,”秦宴风调低了空调温度,靠在墙上仰头喝水,“它记忆力不好也正常。”
八个月。
说不清他是在解释只只不理人,还是在暗指她的离开。
沈满知轻轻勾唇,看着傻白甜抬爪去勾阿顺的嘴套,后者被美貌迷惑,乖顺地趴坐在地,任由它摸,随后又调皮地互动起来。
她不回话,秦宴风失神了片刻,偏头看了眼挂钟,两点一刻。
“阿顺我帮你照看着?”
“不,我带阿顺一起走。”
秦宴风蹙眉,什么事情得带一条猎犬一起?
“几点的航班?我送你。”
“十一点。”
提前两个小时到机场,也得八点就出发。
来得及。
秦宴风垂眸了片刻,握着矿泉水瓶的手青筋微突,连带着心跳都鼓噪起来,如此寂静的空间只有猫和狗玩闹的声音。
他眼睫轻颤抬眸,欲念再一次浮现,薄唇轻启。
“你刚刚在猎场,和那个人赌的什么?”
沈满知正过身,和他一样背靠在墙上,支起一条腿,另一条交叠在前,视线对上的瞬间,她笑容明媚。
“猜不到吗?”
怎么能猜不到。
“你对弟弟……”
他停顿了半秒,像是自嘲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