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没说,只说了句不可能。
可想而知,必然比这前两种更难寻找,恐怕已经不止是失传那么简单了。
而吴云也不抱什么希望,甚至都不打算问了。
叹了口气,临了,想着既然都说到了这里,索性便也多问一嘴,虽然不抱希望,也就当长见识了。
“副宗主,这第三种功法,你为何不说?”
吴云问道。
道源摇了摇头,缓缓道:“正如我之前所言,前两种功法,虽然失传,却也是在古籍上有零碎记载的,而这第三种,莫说记载,甚至知道的人都少,我也是曾经听闻我师尊跟我提起过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