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四年,却笨到一直未能发现。
“不怪你……”岑今夏红着眼睛,抽了抽鼻子,“我只是、忍不住有点感慨。”
梁奉锦将人揽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拍岑今夏的后背,无声地叹息。
现在再忆起四年前的事,已有隔世之感。如今他们成了家人,做了夫妻,曾经针锋相对的往昔,仿佛只是深夜里的一场噩梦。
岑今夏趴在梁奉锦肩头哭了一会儿,听梁奉锦温声细语地哄他。等哭好了,他才直起身子,用手背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泪,说话声里带着鼻音:“不哭了,万一被阳阳看见了他要笑我的。”
梁奉锦揉揉他蓬松的黑发,又牵住他的手,哄小孩似的说:“好,那我们去洗脸。”
两人一同去了洗手间,梁奉锦在往脸盆里倒温水,岑今夏则站在灯光下,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又开始傻笑。
岑今夏的确跟小孩子似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实在是很可爱。梁奉锦从洗手台的镜子里窥见omega脸上的神色,也不禁笑起来。
“锦哥,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指尺寸的啊?”岑今夏好奇地问。
“我是学数学的,在这方面很敏感。”梁奉锦把用温水浸过的毛巾拧干,一边给岑今夏擦脸,一边解释道,“一牵你的手,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