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那当然是真的了。”
傅锦邢低着头给池子里的锦鲤喂食,那些胖鱼争相往前泳,抢着要去吃鱼食。
傅霄承坐在旁边喝茶,脸上忽然间露出个笑容,“听说把二叔父急得险些先一步驾鹤西去了。”
“老太太都还活着,他怎么也死不了。”
傅锦邢把鱼食一把丢到了鱼池里面,侧头看向傅霄承。
“傅玲儿情况怎么样?”
傅霄承摇了摇头,“不怎么样,叔父那一脚下去,傅玲儿半条命都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就算是勉强捡回一条命,她身子已经成那个样子了,没个三年五载是养
不回来了。”
傅兴乘一脚险些把傅玲儿踢死。
那边人说傅兴乘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他那一脚的的确确是把傅玲儿踢了个半死。
这事老宅那边瞒得紧,但是傅兴乘处处都有眼线,把那边的事情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傅霄承还啧了两声,有点唏嘘。
他们给傅玲儿留了一条命,没想到最后这条命差点被她父亲给弄没了。
傅玲儿的事情瞒着老太太,毕竟老太太最是宝贵自己的这个孙女,要知道傅玲儿的情况,老太太说不定要驾鹤西去了。
老太太生死倒是不重要,但
如今要过年了,傅霄承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事,到时候过个年都不安生。
最近靖阳侯府十分清净,没有人找茬,也没有人整天晃来晃去,整个府邸不管是上面的人还是下面的,那都叫一个自由自在。
芸豆蹲在花园里挖坑,傅兴邦从别的地方给她带了一些漂亮的花卉回来,她一拿到就马不停蹄的要来种花。
花枝和月荷在旁边帮她挖坑,还不忘和她说傅玲儿的情况。
月荷幸灾乐祸的说,“她现在也算是恶有恶报了,谁让她之前那么欺负小姐您,这会儿成这个样子也是她活该。”
花枝十分赞同
的点了点头,但却是装的一本正经地说,“小月,以后这种话可不能瞎说,说不定被谁听去了,到时候又是咱们小姐的错了。”
月荷咧嘴笑起来,“如今侯府里里外外都是咱们自己人,还怕什么。”
这话倒是不错,因为芸豆一次又一次被老太太欺负,傅锦邢和傅霄承为了以绝后患,干脆直接从根源解决问题,把老太太那边的人全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