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埃丝特·沃尔特斯说,“我一会儿就得走,去打几封信,不过我打算先欣赏十分钟的日落美景。”
马普尔小姐坐了下来,用一种柔和的声音开始说话。她边说边心里概括起埃丝特·沃尔特斯来。她看起来平平无奇,不过要是她愿意尝试一下的话,也可以变得挺迷人。马普尔小姐不明白为什么她没有去尝试。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拉斐尔先生不喜欢,但马普尔小姐觉得拉斐尔先生其实完全不会真的在乎这件事。他一门心思只对自己感兴趣,只要他本人没有被罔顾,他的秘书就算打扮成天仙一般估计也不会遭到他的反对。况且,他通常上床睡觉都很早,而在有着钢鼓乐队伴奏和舞蹈的夜晚时分,埃丝特·沃尔特斯应该很容易就能——马普尔小姐的思绪停顿了一下,想找一个词儿,同时她嘴上还在高高兴兴地谈论着她的詹姆斯敦之行——啊,有了,绽放。埃丝特·沃尔特斯本可以在夜晚时分如鲜花般绽放。
她慢慢把话题往杰克森身上引。
说起杰克森,埃丝特·沃尔特斯着实有些含糊其词。
“他非常能干,”她说,“是个训练有素的按摩师。”
“我猜他跟随拉斐尔先生已经很长时间了吧?”
“哦,没有,大约九个月吧,我想——”
“他结婚了吗?”马普尔小姐试探着问道。
“结婚?我想没有,”埃丝特有些吃惊地说道,“就算结了,他也从来没提起过——”
“没有,”她紧跟着又说,“我觉得他肯定没结婚。”说完脸上还显露出几分打趣的神情。
马普尔小姐在理解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在心里又给它加上了一句——“至少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像是没结婚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得有多少已婚男人表现得就像是他们还没结婚似的啊!马普尔小姐能举出好多例子来!
“他长得相当好看。”她特意这么说。
“对——我想也是。”埃丝特兴味索然地说道。
马普尔小姐仔细琢磨着她。对男人不感兴趣吗?或许这是那种只对一个男人感兴趣的女人——他们说过,她是个寡妇。
她问道:“你为拉斐尔先生工作很久了吗?”
“四五年吧。我丈夫过世之后,我不得不再出来找份工作。我有个女儿还在上学,而丈夫留给我的东西微乎其微。”
“拉斐尔先生肯定挺难伺候吧?”马普尔小姐又一次试探道。
“倒也不是,尤其是当您了解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