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模样,拱手道:“正是在下。方才在下见这位小姐站立不稳,好心出手扶了一把,不想惊吓到小姐,望小姐恕罪。”
云珩颔首,自然而然道:“退下吧。”
凌五下意识答“是”,躬身退了几步,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对着一个陌生人卑躬屈膝。他不认识云珩,探究地打量他后,警惕问:“请问阁下是何人?”
“退下。”云珩最后一次说道,平静的声音不怒自威。
凌五心中一凛,觉得他或许有些身份,他自视家世高,属于男人的自尊心不许他就此屈服,硬撑着想再说些硬话,“你知道我是谁……”
与他一同来的姑娘及时出现,喊住了他。两人交头接耳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凌五愤然离去了。
出了这桩事,虞秋闷闷不乐,没了玩乐的兴致,央着云珩送她回了府。
云珩没问出来她为什么害怕凌五,回去后吩咐人编纂古籍,听人报了葛齐的事,再派人去
查探云珀的动静,夜深后,独自对着月亮思量着虞秋所言的上辈子。
闭目许久,脑中画面不断更迭,最终凝成今日虞秋那惊惧的面容。
她不说,那就不是现在被欺负了,是以前。
云珩忆着凌五那轻浮的眼神,换了身浮影的装束出了府邸。
他手臂上有伤,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那几个兄弟也要恢复自由了,京中注定要乱起来,提前几日没关系。
翌日,虞秋已将前一日的不愉快全部忘掉,梳妆时将昨日买来的新首饰戴上,丫鬟递了张纸条过来,道:“小姐,一大早太子那边的人送来的,说要小姐你亲自打开。”
虞秋接过,拆开了没来得及看呢,被丫鬟们的话吸引住了。
“哪家的公子?”
丫鬟们围过来窃窃道:“是凌大人家的公子,就是宫中凌贵妃的外甥,六皇子的表兄,听说晨起下人们发现的时候,床帐上、纱窗上全是血,小厮吓得爬不起来。就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横死在自己寝屋中,跟闹了鬼一样。”
虞秋没听说过这人,昨日云珩说“凌家老五”那会儿她心正乱,没能听进去,现今因为闹鬼二字惶然着,问:“官府可派人去查看了?”
“去了,听说闹到宫里了,陛下亲自点了人去查,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些什么……”
“听说这凌五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仗着家中权势没少欺负人,说不准是做了恶事遭了报应呢。”
虞秋听了几句,让丫鬟们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