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面颊,自言自语道:“就没见过哪家姑娘像你这样……”
他“啧”了一声,去了外间。
里外间有垂纱隔着,听见外面传来对话声,虞秋才敢换气。快憋死她了。
她还不知自己在老太医那露了馅,在被云珩摸过的脸上碰了碰,然后偏头看垂纱外模糊的人影,在云珩转头时僵住,等他转回去后,再也不敢偷瞧了,对着床帐发起呆。
发呆的时间里,时
间悄无声息地溜走,老太医最后一句声音提高了些:“该醒过来了。”
虞秋被惊动,连忙配合着轻咳一声。
她还没想好怎么解决这事,只得按萧青凝所言,走一步算一步了。
垂纱掀开,这次先进屋的是侍女,扶着虞秋喂水后,让老太医重新把脉。老太医的言辞与先前无异,意味深长地看了虞秋一眼,率先下去了。
几个侍女也各自退下准备膳食与汤药,就剩虞秋与云珩二人。
伤病在很多时候都是极好的借口,虞秋装出虚弱模样,不用行礼,有任何异样都能以病弱为由。
云珩端起了架子,坐在床边梨花凳上,而非床榻上。
他面上渺若烟云,让人看不透,落座的动作潇洒端方。虞秋看得心中阵阵无力……变了个人一样,好会装。
他装的一定不止这一点!
“身子不适,为何不早些让人请大夫?”
虞秋替他觉得累,有气无力:“我……哎……”
她的叹气声让云珩心紧,云珩凝视着她忧愁的面容,将这几日的事情回想了一遍,道:“还是萧青凝与你说了什么?”
“没有!”虞秋紧张起来,下意识反驳,对上云珩的视线,心头一慌,语焉不详道,“……我姨母……”
只有这三个字从口中传出来。
云珩眉头收紧,再舒展开,“担忧他们?朕已下令召他们回京,无人胆敢阻拦。”话音稍顿,又道,“至多五日,定能平安抵达京城。”
不知道是他从中作梗时,虞秋听了这番话只会感激他,现在听来,相当于云珩亲口承认了就是他命人做手脚的。
虞秋心揪起来,说他是好人吧,为了诓骗自己留下,他明里暗里两套做法。说他不好吧,他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麻烦事。
总体来说,好是大于坏的。
就是太没原则了,改口好快啊,还是登基做了皇帝的人呢。
但是改的好,虞秋想萧姨母快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