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泪,试图劝说他,“他年岁是小,可到底是男女有别……”
“你觉得会有人编排他与你的流言吗?”
不会,谁都知晓云琅有那龙阳之癖,但凡虞秋有个兄弟,就有理由推拒了,她没有,所以这个成不了理由。
虞秋搜尽枯肠,苦着脸道:“我自己都乱七八糟的,怎么能教导得了他。”
对此,云珩的回复是:“我觉得你能,你就能。”
“若你感觉错了呢?”
“我从不怀疑自己。”
虞秋:……真好啊,我每天都在怀疑自己。
不管云珩怎么说,虞秋都不愿意接手这个麻烦。
既然说不通,那就用别的法子吧。
是云珩自己说的,只要她一撒娇,他就没有办法。
虞秋悄悄瞟了云珩几眼,把他带到自己闺房的外间,先把半成的荷包拿给他看,“殿下,我亲手绣的,你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重新绣。”
她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荷包,
不管云珩是满意或者不满意,赶紧把一旁的小册子拖过来打开,道:“殿下,你昨日要看的小册子,你看看……”
云珩“嗯”了一声,目不斜视地端详着只完成了一只半鸳鸯的绣撑。
虞秋等了他一会儿,还不见他看小册子,再催道:“殿下,你看看这个……”
云珩目光随意地一瞥,“看过了。荷包几时能绣好?”
从他那个角度看过来,根本就看不见小册子上的东西。
虞秋心中憋闷,只要他看一眼,就能知道那里面根本就不是什么春宫图!
她气得跺脚,很想反过来欺负云珩一顿。
咬着唇看了看窗外,见丫鬟都离得远,没人注意这里。
虞秋张开汗湿的手心在裙子上擦了擦,重重喘了一下,忽地朝着云珩扑去,一头撞进他怀中,两手搂住了他的劲瘦的腰。
云珩手中绣撑被撞落在地,翻滚了一圈,未能得到任何人的关注。
他垂眸看着怀中人,眸色几度变化,而后脚步往后退去。
怀中的身子柔弱无骨,紧贴着他挪动,玲珑曲线与宽厚胸膛贴得严丝合缝,随着两人的动作产生了些细微的摩擦。
连退步,跨过被窗棱割裂的光影,眼前瞬间晦暗下来。
云珩后腰靠在了圆桌上,退无可退。
“我管不住他的……”虞秋从他胸口抬起脸来,稍尖的下巴抵着他胸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