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袭击不太像是琴酒的风格,反倒是有些奇怪了。
羽生纪泽都不太敢说自己了解琴酒了,就和以前在组织里的时候一样,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明白琴酒在想些什么。
下一次再见的时候,他会让琴酒没有地方可以逃。
羽生纪泽眼底厉色一闪,耳中戴上一只蓝牙耳机,点燃了发动机。
“我记得赤濑会有在那个地方有根深蒂固的关系,也该他们出力的时候了,帮我联系那里面,挑选几个人......”
既然琴酒不愿意停下来和他好好聊聊的话,那就强制吧,反正在加入组织之后,羽生纪泽就没有寄希望自己这辈子能做个好人。
总归那也只是弟弟九岁之前,他极为天真的想法罢了。
一道银灰色的影子在公路上疾驰而过。
桑名真半夜被羽生纪泽吵醒,头发凌乱得像个鸡窝,双眼发虚地抱着他的大福小猫咪,神情呆滞地做着一个完美的树洞。
大半夜的,他真的不想被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羽生纪泽冷笑一声:“是你自己说要做一个旁观者,你自己想记录。”
桑名真露出一个标准的露齿微笑:“好,你说。”
所以就不能等他醒了再说吗?改天就把你们两兄弟写进他的恐怖小说里当炮灰,羽生纪泽出场就惨死的那种!
——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天气晴好,很适合选中一个环境优雅的地方,点上一杯上好的咖啡,再慢悠悠地翻开一本或者是报纸杂志,悠闲地度过一个下午。
从波洛的透明落地窗外看进去,一个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温朗的气度中又带着几分引人着迷的跌宕风流,就好像是游戏人间的男人突然间浪子回头,言行举止间成熟稳重了不少,却也还残存了过往浪迹花丛的几分余韵。
咖啡厅内窗明几净,令人舒适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他的身上,白色的花朵舒展着窈窕的身姿,而他浅眸微笑,说不尽的流光溢彩的赞美之词似乎都可以放在他的身上。
羽生纪泽是和桑名真一起来这里喝咖啡的,然而在众多的瞩目之下,他对面的桑名真就差不多是隐形的状态了。
然而即便他隐形了,还是时不时会收获某些人羡慕的目光。
只是日常来这边安静写文的桑名真今天大概是安静不下来了,他不太客气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羽生纪泽,修养良好地深吸一口气,呵呵笑道:“别在我面前骚,要不你换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