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东西瞬间被收了回来,附带上略微有些急促失控的呼吸声。
桑名真一进来,就瞥见某个男孩站在羽生纪泽的附近,神色间有些慌乱,令他不由得挑起眉,心道:“啧,造孽。”
他走到装睡的羽生纪泽面前,双手抱胸尾音微翘:“明明是你约我过来,怎么能够在这个年纪还睡得着的?”
羽生纪泽有时候的确很想用针将桑名真的嘴巴缝上,他睁开眼,让周围人都散开,道:“我没有约你过来。”
桑名真敷衍地点了点头:“是是是,这不是照顾一下年轻人的面子嘛,我只是来听听你这次和琴酒离开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的。”
他支着脸,神色浅淡:“作为局外人,我来履行一下我的职责。”
他的面上带有几分听故事的期待,但内心却是平静犹如镜面。作为旁观的记录者,这是他的老习惯了,如果不是羽生纪泽这几天一直没有自己上门来找他,他也不会主动的跑到这里来。
羽生纪泽睨了他一眼,倒是没有拒绝,桑名真将自己当成是旁观的记录者,而对羽生纪泽来说,有一个树洞安安静静地倾听,会让他也平静许多。
桑名真沉静地倾听着纪泽的述说,思绪却是回到了那一天的雨夜。
他想要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但有些人却并不是纪泽,压根没有让他置身事外的想法。
前天夜里,大雨滂沱,惊雷阵阵。
没有熬夜码字的桑名真从雷声中惊醒,穿着睡衣的背上浸出了一层冷汗。
炽白的电光在他的脸上接连闪过,映出他额头上细微的冷汗,羽生太过于庞大,将一切不和谐的声音都遮掩在惊雷和倾盆的大雨之下。
半夜被雷声震醒,本就少眠的桑名真已经再无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