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失控的状态,否则他很有可能会被琴酒带着思路走,最后又不知道掉进去哪一个坑里。
他再次抬眼,眼睛的弧度委婉,他摒去面前之人的特殊身份,嗓音也轻缓了下来。
旁的什么都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他直指两人之间问题的核心:“那么,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不再追究为什么琴酒要一头扎入组织,也不想再追究剩下种类甚多的千千万万个为什么,他只问,琴酒到底要做什么。
显而易见,无论是现在琴酒对柯南的关注、还是两年前琴酒将他和卧底黑麦一起清除、以及更早期琴酒加入组织并且在组织里崭露头角一步登天......种种一切,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的指针都全然指向一个结果:
琴酒在做着某件事,以至于他步步为营,用多年的时间来谋划,最终营造成如今的局面。
琴酒的唇边掠起一抹笑:“我不会告诉你我在做什么,但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
羽生纪泽定定地看着他,头脑思量,最终颔首道:“好,你安排。”
他转过身,背对着琴酒,厚重的铁门在不可忽视的动作声中缓缓上升,露出了仓库中唯一一个出入口:“你可以走了,这个小子的命,我会留着。”
要走就快些走,他并不想看。
琴酒微不可查地低哼一声,不发一言地渐渐消失在了仓库里,等羽生纪泽重新叠腿坐回到箱子上的时候,现场已经再没有了第三个人存在。
他有些怔愣,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最让他在意的那个问题已经有了一个答案,现在反而有些空虚。
不过,那人说的没错,他果然还是失控了。
在今日之前,桑名真将两管药剂扔给他,笑容中透着看透一切的了然:“将你自己做的药剂带上,我猜你百分之百要失控,现在留存的药效大概率会被中和失效。”
“......”桑名真好像真的就如他自己所说一般,他比羽生纪泽自己更为了解羽生纪泽。
羽生纪泽将放在箱子里的两支药剂拿了出来,管内是瑰丽剔透的液体,他弹开管塞,仰起脖子。将两支药剂一饮而尽,等待药效作用。
当他终于向柯南投下瞥视的时候,他的唇角微勾,这个小子,早就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他那会儿心绪不稳,的确没有对柯南有任何的关注,但是琴酒比他要冷静得多,不可能没有发现已经清醒的柯南在装昏迷,借此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