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你应该可以,帮我把大福带下来。”
羽生纪泽抬头估算了一下距离,然后找了个地方垫脚往上跳,让一只手攀上书架顶,发力弓起手臂,用空余的手将金吉拉抱了起来,随后才轻盈落地,将乱跑的猫放在地毯上。
高兴的金吉拉使劲儿拿脑袋蹭蹭他,叫声一声比一声娇软。
桑名真板着脸教训猫,也不管猫是不是能够听得懂,羽生纪泽听了一会儿,哼笑一声:“你养只猫,跟养个孩子似的。”
桑名真轻轻一笑:“你养弟弟,我养猫,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不觉得小猫咪的叫声和人类的婴儿很像吗?就和人类听见婴儿的哭声会心软一样,听见小猫咪的叫声,也会忍不住怜爱的情绪。”
婴儿的哭声?
羽生纪泽下意识回想了一番,随即皱了皱眉,他好像没怎么听过婴儿哭声?
弟弟小时候有需求了也不怎么哭,都是哼唧几声,或者动一动手和脚来提醒他。
第54章
这个念头在羽生纪泽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很快将注意力放在正事上来,等他逻辑清晰地将与琴酒相见的经过以及琴酒会在一天之后带他去某个地方的约定都告知桑名真之后,他问道:
“两年前,是琴酒联系的你吗?”
桑名真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设想该如何措辞:“其实也算不上是联系,他只是用特殊的方式留了一条消息,然后正好被我检索到了而已。”
他曲起腿,神色极为平静:“你那聪明谨慎至极的弟弟从来都见不到我,却早已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所以,在你与他的再次相逢中,你已经知道了两年前的尼格罗尼死亡事件是他设下的谋局了吗?”
他没有任何要对羽生纪泽隐瞒的意思,只要羽生纪泽开口问了,他从来都是如实以告,但相反的,若是羽生纪泽自己不曾问起,他也绝对不会多言哪怕一句话。
桑名真与羽生纪泽之间的关系是复杂的,决不能单纯只以一句“朋友”来形容。
因此,即便两年来他看多了羽生纪泽因为琴酒两年前罗织罪名并射杀他而耿耿于怀,但他也从来没有在羽生纪泽不曾问起的情况下揭露些什么。
“我猜你的下一句应当是要问我为什么不早点说?”桑名真呵笑一声,“我可以直接回答,因为你也从来没有问过我啊!”
的确是郁气满盈想要质问的羽生纪泽心头一梗,忍着不忿道:“那你对他私底下在做什么有猜测吗?”
“你不是从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