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肯定是桑名真就躲在里面。
他不带任何情绪地瞥了一眼缩在花台后面的人,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进了店里。
桑名真颓废地瘫在沙发上,犹如一条即将发馊的咸鱼,他脑袋上的纱布还没有拆,抱着自己的小猫咪满脸的生无可恋。
有人将羽生纪泽的行李箱接过去,于是他便站定在桑名真的面前,挑眉道:“听说你的游轮度假很精彩?我回来的路上已经听见不少人在讨论了。”
桑名真的语气沧桑:“你绝对想象不到我在船上经历了什么,莫名其妙船上闹怪物,惹得我都睡不好觉,又不断有人失踪,找人的时候我还莫名其妙被人一榔头打的头破血流,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差点被海水淹了,逃出去又被柯南天降砸我身上,最后还看见了那种奇怪的东西......”
羽生纪泽“啧”了一声,毫无同理心:“真惨。”
满脸欣喜笑容又专注于露出锁骨的男孩给他地来了一杯清甜的蜂蜜柠檬水,羽生纪泽点头接过,男孩的笑容顿时更加灿烂了一些。
羽生纪泽将视线转回到颓废的桑名真身上:“所以你这几天不会是都蹲在我这儿躲避记者狗仔吧?”
桑名真认真地点了点头,他虚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说:“嗯,我家已经被记者蹲点了,你又不在家,我也只能来这里躲躲了。”
羽生纪泽沉吟片刻,问道:“所以最近和之前相比,少了多少营业额?”
有人估算了一下,说出了一个大概的数字,于是羽生纪泽冷酷无情地对桑名真抬了抬下巴:“记他账上。”
桑名真:“不是,这么抠门???”他难以言喻地看着羽生纪泽。
“你已经出名了,不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