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短一寸险,而且甚是锋利,一剑割下人头霎时容易,那矮小的人虽然个头不占优势,但招式却不散乱,轻喝一声,左手控制着一根丝线,那飞剑已疾速而出,剑尖便朝着周围人的手腕割去,让众人手腕鲜血直流,已失去了握剑的气力,这招快捷无比,与那高大男子折腕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锐不可挡。
两人各有所长,配合的天衣无缝,一个用气力,一个持飞剑,转瞬间周围的护卫倒地一片。
凌熙来到大雍国一段时日,也见识过很多的高手,不过这些民间的高手倒是很罕见。
都说穷学文,富学武,贵族中也难得有这样狠戾的高手。
当一个人越是成熟,也就越是谨慎,凌熙也从来没有小看过这些古人。
“哈哈哈,一群纸老虎罢了,什么裴家的护卫不过如此,这裴家真是糟糕透了。”高大的男子目光扫向周围,唇边冷笑。
“住口,我裴家不是你们这些人能羞辱的。”裴大公子颤颤巍巍地指着二人。
“你裴大公子不过是一个草包废物,真的以为我们愿意投奔于你?”
“当日我们二人一起出手杀了那个女管事的时候,也是易如反掌。”另一人的声音很尖,亦男亦女。
“裴凌风大人的女管事也不过如此。”
“那女人色厉内荏,还不是被我一剑给削去了头颅。”
就当二人神情得意,以为自己所向披靡的时候,裴凌风却是目光一凛,手腕一抖,长剑出手。
他衣衫猎猎飞舞,长发在身后凌风飞扬,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的男子,却是一瞬间锋芒毕露。
裴大公子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来没有见过裴凌风亲自出手的情形,对方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气势令人骇然。
嘉利,一定是嘉利的死激怒了他。
周围的护卫看到裴凌风大人亲自涉身于险境,冲冠一怒为昔日管事,一个个心头一热,裴凌风大人这才是真的为手下考虑,每个人心中都或多或少生出了死心塌地的感觉。
凌熙的指尖轻轻地托着下颔,目光清冽地望去,嘴唇勾起淡淡的冷意,如今的她对某些贵族有了更多的认识,这些人每做一件事情都具有自己的目的性,就像后世的政客一样,裴凌风此举真的是为那个姑娘抱不平?还是有他其余的目的?自己更相信,这样的一个男人做每一件事都充满了算计吧!
他今日陪着自己出来购买古玩字画,那么又有什么目的?一个日理万机的男人真的有这样的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