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交深厚,陈墨始终追随云四爷。云四爷每隔几年就会问陈墨:“你有什么心愿?”年轻的时候,陈墨总是向往天地之大,江湖无边。而随着年长,多少世故炎凉,红尘喧嚣,有一年,陈墨看着窗外边的小女儿文禾正在择芍药花,陈墨终于回答了另外一个答案:“我只希望文禾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长大,我们一家人都团团圆圆的。”云四爷听了,微笑道:“很好!团团圆圆的,希望我们都团团圆圆的。”从那天起,陈墨的“无边”佩刀,改了名称为“无残”。
陈墨的无残刀已经用了十几年,见盘流苏手中的竹签子凿来,手中的短刀一转,像是一道黑色旋风,使出一招“墨香悠悠”。盘流苏低头避过,娇叱一声,反身又拍下一掌。
陈墨手中的古朴的短刀抬起,格住盘流苏的竹签,陈墨冷笑一声,道:“这点微末伎俩,能奈何陈某?”
云篆和古砚见陈墨一招制敌,相视一笑。却听青螺一声惊呼:“小心。”
那竹签子的竹筒里陡然钻出几条小蛇,扬着脖子从空中弹出飞袭陈墨面额。陈墨听到青螺示警,无残刀猛然收回,锋刃扫过小蛇的头颈,身子后退,将小蛇削掉一层皮。古砚无阙刀也在手上一转,飞身直攻盘流苏。车辕地方本就狭窄,盘流苏被迫跳下车去。盘流苏不知道古砚的身份,道:“你是谁?”
原来古砚从未在江湖行走,丐帮的人也没有专门打听,所以丐帮自然不认识古砚,盘流苏因此也不认识他。
古砚道:“你这蛮横的女子,用心又这么歹毒。你想知道我是谁,我却偏不告诉你。”
盘流苏道:“你们汉人就喜欢故弄玄虚。”
陈墨道:“盘寨主,这里已近姑苏,已经是留云庄的地盘。你讨不到好处的。”
盘流苏咯咯笑两声,道:“我还有机会。”说着,身子已经飞入树林。
陈墨见强敌已退,道:“以免节外生枝,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几人忙坐下,车前的两匹马却同时倒在地上,瘫软如烂泥,口中涌出鲜血,眼见是不活了。车子一晃,几人没有坐稳,也从车里摔了出来。
水穷居士呼痛一声,青螺忙扶起他,叫道:“你醒了吗?”
几人先跳出车外,将水穷居士搬在外边,青螺将水穷居士笼在身前,轻轻地呼唤:“醒来,醒来。”
水穷居士忍痛又呻吟几下,终于睁开双眼。青螺喜极而泣,道:“醒过来了,醒过来了。”
云篆见了也替她十分高兴,心里更对青螺医治紫毫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