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人,比起其他的案子真的不算什么。
到了姐姐家,父母还好。父亲闹着要回来,姐姐说什么不让回来,说是害怕。也好,父母在姐姐家里,常青也放心了。
独自一人回家。院子里空荡荡的,坐了一会儿,想起袁依萍说没事去她家玩。就把门锁了,到街上一个代销店里买了一盒好烟往袁依萍家走。路过村边的樱桃林,果然见到有人家在砍樱桃树,树枝堆满了一地,茂密的绿叶已经枯萎。
其实这时候去是不能找袁依萍的,天黑乎乎的,除非谈恋爱才去找女孩子,常青想去和袁顺喷喷点,尽管以前对袁顺有意见,觉得他盛气凌人,对群众喝来喝去,但是自从常青上了大学,袁顺对他很客气,甚至有巴结的意思,一个大学生,前途无量。
到了袁顺家门口,听见里面有划拳声,他家里有客人,常青犹豫要不要进去。忽然见袁依萍端着菜往堂屋里走,一眼瞥见门口的常青。
“你咋不进屋,吓我一跳。”袁依萍大声说道。
常青没法退回去了。就说道:‘没事,来看看咱叔,你家有客人,我就不过去了。’“不是啥贵客,是窑上的两个工头,你来吧,俺爸前天还提到你,觉得你可惜了,你来了正好。快进屋。”
屋里的袁顺听见外面说话。问道:“谁呀,萍。”
“是常青,他不好意思进屋。”
袁顺从屋里出来,站到门口。说道:“你这孩子,来你叔家了,快进屋。”
屋里,两个面色焦黑的男人,几个小菜,真的不是贵客。几个人在商量着收麦要不要放假的事,现窑厂里生意好,几个人就商量着趁雨季快来临之前,赶快制一批砖。常青陪他们喝了几杯。
“叔,我见村里有人把樱桃树砍了,这事你是不是说说,这一片林子都好多年了,砍了真可惜。”常青说道。
“砍了就砍了吧,樱桃卖不了钱,农民愿种啥就种啥,他们自己的地想咋处理就咋处理。”袁顺不屑一顾的说道。
“要是砍了,再栽起来就难了。”
“一家一户的树,没有人统一管理,统一采摘销售,慢慢的就没有了,这很正常。”袁顺说。
“最好找人管起来。”
“难,一家一户的,有的宁愿荒了,不愿意转让,有愿意转让的,连不成片,还是白搭。以前有人来看过,说了两年没有说成。来常青,喝酒,你是村里学问最高的,有这样的老板介绍来,树就保住了。”
常青和袁顺碰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