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摇摇头,有觉得不是这样,就说道:“我想知道,只是不敢问。”
“你就这么不关心你姐?”
“关心你的人很多,我怕排不上队。”
“你小子真是一个混蛋。”田倩倩在常青的脸上拧了一下,娇嗔的说道。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很小我的父亲就不在了,我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有在上学,在我们那个小山村里任代课教师。一次,他去了,是给我们学校的孩子捐学习用品的,看到我们破破烂烂的学校,立即又表示在拿十万块钱修缮教室,我们的校长老师高兴的快要哭了,你知道我那时代课的工资只有一百多块钱。那天下午他没有走,校长从家里把老婆样的鸡子抓了两只,就在学校的伙房里炖了,还有山野菜,竹笋,蘑菇、野木耳、做了一桌子的菜。我们学校加上我就五个教师,全部出动了,为了陪他。那天他很高兴,吃了很多的菜,也喝了很多的酒。我从来没有喝过酒,那天老校长非要我就他两杯,我就喝了,然后就吐了。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第二天写了一篇稿子,是表扬他关心教育,关心山里孩子的稿子,稿子寄出去以后,在开城晚报上很快发表了,是第一版,很显眼的位置,只是那时候没有照相,没有照片。”
田倩倩抿了一口酒,常青也陪着喝了,什么也没有说,没有问,他知道,一个女人要倾诉,你是拦不住的。
“从那以后,我们就认识了,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我不是一个物资的女孩,但是你拒绝不了。在你母亲有病住院的时候,你孤立无援,看着母亲挺痛苦的在病床上呻吟,而你身分文,你会拒绝一个好心人给你垫付医疗费,把你母亲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吗?你会拒绝你已经辍学的弟弟从肮脏的砖瓦窑厂里出来,重新回到宽敞明亮的教室吗?你会拒绝你孩时的梦想突然展现在你面前吗?我儿时的梦想是一名记者,惩恶扬善针砭时弊,这一切,只要我愿意,就会来到眼前。”
常青独自端起离开酒杯,有钱人的世界,都是有充分理由的吗?
“我没有拒绝,于是就有了儿子。是不是很无聊,很狗血很世俗,我很下贱吗?”田倩倩把面前的就干了。
这世界是怎么了?一个乔雨已经进牢笼了,田倩倩身子没有进去,但是心早已进去了。还有那个袁依萍,她正在织自己的网,会不会作茧自缚?
“田姐,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我知道了,一个人的奋斗,就是牺牲。我理解。”常青终于憋出了几句话,其实,一见到田倩倩的儿子他心里就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