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现在检查怀孕是一项很简单的事情,绝对不会出错。你要是不放心明天我们可以再给她检查一次。”
“你要是确定了,就不用再检查了。”
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常青心花怒放啊?这个袁依萍为了拴住自己,真是啥法子都想了,这是讹我哩,幸亏我留了一个心眼。他走近院子,点上一支烟,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香烟袅袅,飘向半空,半空中,一只麻雀扑棱棱的飞着,惊落一片白色的玉兰,玉兰花打着旋飘落,常青伸手接住,放到唇边,真的很香。连着抽了两只烟,忽然又是一阵悲凉,这世上有像白玉兰这样洁白这样坦荡的爱情吗?爱情真的需要算计,需要防范,需要阴谋吗?
“常青,你尿一泡尿出来大海呀?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李二狗从楼上的窗户上伸出头叫到。
“好,马上上去了。”
上楼,见袁依萍已经输完了液体,正在整理头发。
“常青,你们俩说一会话,我去饭店安排一下,一瓶刚输完液体,身体虚弱,让饭店炖一只老母鸡给依萍补补身子。”李二狗说完就走了出去,这小子,不清楚的以为她挺会办事,挺热情,其实,常青心里清楚,这家伙想吃肉哩,不用说,他安排好了,买单的还是常青。
“谢谢你来看我。你出去一会儿,我换一下衣服。”袁依萍冷冷的说。袁依萍还穿着病号服。
常青出来,站到走廊里。点上烟。天已经薄暮,有行色匆匆面容憔悴的人掂着饭盒往病房里送饭。
过了好久,病房的门开了。袁依萍打开门后又坐到在病床上,憔悴的脸木木的。
“走吧,去吃饭,二狗那边都安排好了。”
袁依萍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走吧。”常青又催促道。
“常青,在你眼里,我连一个妓都不如吗?即便我是一个卖的,一夜夫妻情分,你也不能那样恶毒的骂我。”
“对不起。”常青木然的说到,把身子扭向窗外。他不知道袁依萍会不会继续表演,不过他心里已经有数,你根本就没有怀孕,你是在讹我,我不怕。
好久不见袁依萍说话,常青扭转身子,看见袁依萍伏在桌子上,双肩耸动,她在哭。
“走吧,不要哭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不管怎样,至少我们是一个村的,是曾经的同学,你的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去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道歉。说了对不起你的话,我向你道歉。”
袁依萍站起身子,抹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