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尽力。”
这时候,常青的电话响了,是李二狗打来的,李二狗很兴奋的说:“常青,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啥了?”
“我在离开城三十多公里远的一个镇上的镶牙店里问道了,镶牙的师傅说,去年的冬天有一个嘴里有一颗金牙,领着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人来镶过一个金牙。”
“你现在还在那个镇上吗?”
“是的。”
“你不要走,等着我。我一会儿就过去。”常青说。
挂了电话,常青对黄娟说道:“罗大有领着一个人去镶了一颗金牙。”
“是死了半年的那个罗大有?”
“就是。”
“你们的死鬼厂长镶一颗金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告辞了,黄总,我那边有事,机器配件的事就拜托您了。”
“不送。”黄娟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没有动,眼里仍是怒火。
路过袁依萍呆的办公室,看见袁依萍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墙壁,常青的脚步,惊动她向这边看,眼睛木木的,没有神采,不知道是大病初愈或是精神上的创伤。
袁依萍也没有动,常青独自下楼。忽然的有点怜悯起了袁依萍,老爹的村主任落选了,对象吹了,以前这个村子里无忧无虑骄傲的小公主现在领略了生活的烦恼了。
常青租了车,直奔李二狗说的那个镇子,到了镇上,天色已经暗了,在镇子的一个偏僻街道上,常青找到了李二狗。
“你说的那一家镶牙店在哪里?”常青问道。。
“走,我带你去。我说是给老家的一个亲戚镶金牙的,你来了就说是来接我的。”
“好,二狗,我发现你越来越会办事了。”
“给你学的呗。出门就得会点啥,要不像在村里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一句话得罪人了,就会挨打的。”李二狗笑着说。
来到那个镶牙店,就一间临街房子,里面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收拾东西,看来是准备回家。
常青进去,先让了一支烟,说道:“大夫,准备收拾收拾回家哩?”
“回家,家离这里好几里路的。”镶牙师傅说。
“好几里路一会儿就回去了,你看我来接我的朋友,他家老太太老了老了,非要想一口金牙,把几个儿孙难为的,一般的人都不会镶金牙了,就打听到你这里来,您的手艺可是远近有名,您镶牙有些年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