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一下王老二,王老二知难而退就算了,不想王老二不吃这一套,蹦得更欢,口中污言秽语更加难听,袁顺正下不来台,忽然看见常青的几个耳光干净利落,“啪啪”有声,袁顺心里那个爽啊!恨不得自降一辈,上前叫一声大兄弟,您辛苦了!
王老二看到常青冒火的眼睛,不敢言语,生怕常青的耳光继续上来。听人说过,常青是一个练家子,虽然小时候知道常青是一个腼腆的孩子,但是常青上过大学,这几次回来开着轿车西装革履回来,不知道常青在外到底做了多大,就把顺溜了半天的叫骂声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在众人的推搡中回到了家。
一方已经偃旗息鼓,预示战争结束,预示没有什么好看的,人们慢慢散去。常青在姐姐的生拽硬拉下回了家。
袁顺在街上点了一支烟,一手叉腰抽完,才猛地扔掉烟蒂,背着手,气哼哼的往家里走。
回到家,常青从车里拎出大包小包的礼品放到屋子里,父亲看都不看,闷着头吸烟,劣质的香烟呛得他不住的咳嗽。
“爹,你肺部不好,不要吸烟了。”常青说道。
父亲不理睬常青,过了一阵,忽然说道:“你是不是和袁顺家的闺女好上了?”
“那有的事,爹,我和她就是小时候的同学,没有一点瓜葛。”常青心虚的说道。
“那你刚才是弄啥哩,王老二咱两家一直关系不错,你二哥平时不少帮咱,犁地耙地用他家的拖拉机,他啥时候要过钱,就是给他加一箱柴油就行了,你不在家的这几年,没有你二哥,只怕你爹连庄稼都种不上。你刚才是咋着?不认识好人坏人了?怎么耳刮子打到了你二哥的脸上了?你知道咋回事?”
“咋回事?”常青真的不知道今天袁顺和王老二就杠上了,以前没有听说两个人有过节。
“王老二家盖房子,在河滩里抽了几车沙子,没有用完,就卖了。袁顺就举报王老二在河滩里抽沙,水利派出所的人就把王老二叫去,罚了两千块钱,听说要不是王老二家里有一个县里的亲戚帮忙,就拘留了。王老二回来会不生气,就在街上骂袁顺,一街筒子的人看热闹,就你能,逮住王老二几耳光。”
“王老二骂人太过分了,骂人不应该那样骂,人家闺女没有嫁人,能那样的侮辱?。”常青梗着脖子说道。
“王老二不就是骂袁顺家闺女了,叫我说袁顺家闺女就不是过日子的好闺女,和她妈一样。”老爹说道。
“爹,你是几十几的人了,你管人家闺女是不是过日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