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车辆,至少要两台挖掘机铲车。产生的费用以后可以从承包款里扣除。”香花说。
“可以,乡里完全支持,明天我就派去车辆,两台挖掘机两台铲车,不够了继续派车。”乡长说。
有了乡政府的支持,香花更加信心十足,在乡政府办了其他的事情,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香花骑上自行车就往家里赶,乡政府要派车去,袁顺肯定不会顺利的答应扒窑厂,回去把村民代表组织一下,明天都到窑厂里去,维护好秩序。
下了公路,回村里有一条近道,要经过一段河堤,不过这段河堤平时很少有人走,现在河堤两边是一人多高的荆条,荆条几乎覆盖了整个路面,阴森森的。香花心里有事,顾不得这些,就骑车上了河堤。
没有行人,月亮已经爬上来,两边的秋虫唧唧,远处的村庄在若隐若现的薄雾里,快到家里,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香花禁不住加大脚上的力量,这条路虽然人迹罕至,但是香花不陌生,自从当了村主任,她跑遍了村里的每一处地方。
自行车沙沙的前行,不断有荆条打在脸上,痒痒的,还是惬意。突然,自行车一个翻滚,把香花从车子是撂下来,香花纳闷,好好的路,自行车怎么就翻了?仔细看,路上一段绳子,绳子扯在两边的荆条上,一下子就把车子挂翻了。行走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香花心里骂道:谁家的小子这么缺德,在路上扯了一道绳子,幸亏是骑自行车,要是摩托车就出大事了,肯定是人仰马翻把人摔坏。香花爬起来,想把绳子解下来,刚起来,就觉得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香花以为是谁在开玩笑,就骂道:“那个鳖子,给老娘开这样的玩笑?”
背后的人不答话。却把香花的胳膊抱得更死。忽然嘴里一块破布塞进来,然后就是一块麻布盖下来。香花这时候意识到不是有人给她开玩笑,是有人装赖种了,想叫却叫不出声音来。
“把她的自行车推上。”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听声音不熟悉,好像不是本地的口音,和本地口音有一点差异。
任凭香花怎样挣扎,奈何身后的男人力大无穷,而且他们不是一个人。身上不断有荆条划过,是下了河堤,然后又走了很远,好像进了一个僻静的所在,耳边没有了小虫的叫声。
“把她绑上去。”低沉的声音说道。
香花的胳膊手臂被绑住,一条身子穿过胳膊,然后往上拽,香花疼的汗水滴落下来。
“把她衣服扒了。”
香花的腰带被解下,下身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