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完全黑了,又冷又饿,常青没有地方可去,就又去了乔雨的洗浴中心。准备在第二天见一见卢亮,今天那两个警察问情况,常青只是把抓获胖子的经过说了,胖子的案底是因为和小光头在黄河滩械斗立案的,关于胖子和黑玫已经樱桃红之间的瓜葛常青没有说,说了两个警察一时也搞不明白,胖子在山上说的很清楚,他有后台,常青说了对胖子的怀疑怕有人通风报信,干扰深挖细查。就想直接见卢亮,卢亮对情况了解,知道该向谁汇报,下一步怎样敲开胖子的嘴巴。
胖子被抓住的消息不胫而走。开城百姓奔走相告,这个横行开城多年的赖货终于被绳之以法了。
经过检查,胖子没有大的毛病,有几处骨折,好在头部没有受到撞击。挂上吊瓶,警察立即对胖子惊醒讯问,可是胖子就像一头死猪,任凭警察如何讯问,胖子就是不就是不开口。没有办法,警方就安排了四名警察看守胖子,等胖子的伤情稳定以后在进行审讯。
胖子的一条腿被拷在病床上。
夜深了,病房里的灯熄了,只有微弱的地灯发出昏黄的亮光,两个警察在门外的椅子上打盹,病房里的两个警察看着胖子头前的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护士。护士高高的个子,一双明眸大眼,身穿白大褂,脸上蒙着口罩,从身材眼睛看,这一定是一个美女。
“杜峰。”护士叫了一声,杜峰是胖子的大名。胖子不吭气,其实这是护士在确认一下病人,一面用药给错了人。
一个小警察答道:“是,是杜峰。”
“打针了。”护士说了,掀开胖子的被子,把病号服的裤子往下扒了扒,把针头插进胖子的屁股上。
不消片刻,针管里针夜就没有了。护士踩着高跟鞋“咯咯”的走了、没过几分钟,胖子忽然痉挛了起来。呼吸重浊,并伴有剧烈的呕吐。几个警察慌乱,连忙去叫医生。
护士首先冲了进来,赶紧把他的输液针头拔了。可是胖子的反应越来越剧烈,监护仪上的血压急剧升高,高压已经达到了二百二。心跳达到170次。护士也是慌乱,赶紧叫来值班的医生睡眼惺忪的进来,看见监护仪上的数字,也慌乱起来,一边控制住胡乱动弹的胖子,一百年按压心脏,可是监护仪上的数字有大变小,中间几次反复,不一会儿,几条刚才乱颤的几条曲线变成了直线。
胖子死了。